是武将,虽然武力值颇高,但是言语上就有些匮乏了,而他们之中也就周民嘴皮子利索点,能将话说的明白有理。
“呀呀呀!”
游击将军张升心中有话却是说不出来,只急的他直挠后脑勺,再看其他几人,也无不是面红脖子粗的。
周民见部下都被对面这个小将两句话便激的脸色通红,便要反驳两句,朱慈炤那边却不给他机会,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唉,我一直仰慕周总兵风采,听闻周总兵部下过境,特来相迎,没想到,唉”
朱慈炤声音不算太大,但骑在马上,他的声音和他摇头叹息的样子却清晰的传到在场这些人耳中和眼里。
被怀疑了!
这是众人第一个念头。
我们要证明,让他相信我们是真的!
这是他们第二个念头。
眼看几个带头的将军鼻子中喘着粗气便要上前去跟对面的白面小将理论,周民忙是朝朱慈炤喝道“我们便是周总兵的部下,何须骗阁下,阁下若是不信,我们便跟着去一趟县城又能如何,到时候见了你家知县,我掏出印绶给他看看便是!”
还有印绶?
朱慈炤听此心中喜悦,参将是正三品的官秩,印绶乃是朝廷颁发给参将的凭证,若有了这个东西,自己若是不便出面的地方,岂不是可以用参将的名义行事了?
朱慈炤听此心中喜悦,但是表面上却不流露出一点喜色,神色淡淡的拱了拱手,道“在下也不是说贵部是假冒的,只是贵部所为让在下疑心了,还望见谅,既如此,那便有请吧!”
朱慈炤嘴上说着相信,但是面上却是一副怀疑的模样,说完也不再在此停留,直接打马带着翟三和冯缑走了。
朱慈炤如此不将众人放在眼里又诸多怀疑的模样,直把游击张升和守备夏茂春气的火冒三丈。
“奶奶的,老子还真未曾如此怂包过,现在被一个小郎这般看不起,老子定要找他理论理论!”
张升说着便分开队伍直追朱慈炤而去。
“任飞,不可脱离队伍!”
身后传来周民的喊声,然而已然晚了,那张升个子不小,脚步又大,几步便窜出了队伍,甩着一边无伤的膀子追去了。
“将军还小心个什么,我们人多,一个小小的盐山县能有多少人?我们也追吧!”
一边的夏茂春抱拳道。
周民看了看周边的将士都是目光湛湛的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去县城,但要提高警惕,队伍万不可乱了!”
众人一喜,直接后军变前军,回师向盐山县奔去。
朱慈炤和翟三、冯缑骑在马上已然跑了几百步。
冯缑回首看了一眼,见身后只有那黑大汉向他们奔来,不禁有些担忧“将军,只有那黑脸的汉子追来了!”
朱慈炤瞥了眼冯缑,淡然一笑,没说什么,但意思很明显——他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冯缑和翟三对视了一眼,见永王殿下这个神情,便没再说话,但是两人这心中却是有些焦急,这三千人,皆是忠勇能战之兵,若是没把握好便这样舍弃了,又该如何挽回?
他们正满心焦虑着,只听身后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二人心中一动,急忙转身望去,只见这二三千人竟也向他们跑了过来。
两人面露喜色,心中齐道“成了”,同时又看向面色不改的永王殿下,只见他仍旧一副淡然的模样,不禁大感佩服不愧是永王殿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真乃神人!
盐山县城中,崇祯皇帝骑着快马,气喘吁吁的赶到了西门,只见西门微微开着一条缝隙,心中不免“咯噔”一下。
西门的小旗见将军之父骑马亲自来了,忙是上前抱拳。
“你们将军和百户呢!?”
崇祯皇帝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