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炤转过头去,却是翟三又领着人寻来了,也不知是何事,急匆匆的。
朱慈炤现在是真的很忙活,不管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的过问,他忽然间感觉自己缺少的已经不是钱粮和地盘了,是能够管理钱粮和地盘的人。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十七世纪什么最重要,也是人才!
朱慈炤现在对人才的渴望,真的是十分的迫切。
“何事?”
待翟三上前,朱慈炤问道。
“将军,西门传来急报,说是有二三千人的队伍从西边而来,这些人也不靠近城门,只是在距离城门二三里的地方驻扎了下来!”
翟三领着一个小旗急急道。
“二三千人!?”
朱慈炤不禁一惊,他这才刚刚占下盐山县,便有大顺军过来了?
“他们打得是什么旗号,装备如何?”
朱慈炤转头看向那小旗,问道。
“禀将军,他们没有打任何旗号,装备如何,因为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但是这些人没有任何马匹,皆是步行,且好像人人头戴白带。”
那小旗想了想道。
“头戴白带?”
朱慈炤就更奇怪了,什么样的军队会头戴白带?
而且这二三千人连一匹马都没有,也不打任何旗号,怪哉!
这种种的异象让朱慈炤心中大为不解,他也没心情再在此呆下去了,忙是来到县库房前,打开了存放金银的库房。
房门打开,库房内果然立着一个个人多高的木橱,上面贴着封条,挂着拳头大锁。
朱慈炤按照木橱上的编号,找来相应的钥匙打开锁头,又撕下封条,满怀期待的打开了橱门。
嗯,橱门内的横架上空无一物,干干净净,甚至连包裹银锭的油纸都没有一张。
虽然心中早已经有所预料,但是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橱子,朱慈炤脸色还是不免阴沉了下来。
“钥匙给你们,你们将这些橱子都打开!”
将钥匙递给身边的亲卫,让他们将木橱一一打了开来,但结果都是如此,这些原本要盛放银子的柜子,里面都空空如也,别说银子了,连一文钱都没有。
“好个盐山县,见了仓库中粮食满仓,我还以为这厮有点作为呢,没曾想这个狗官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朱慈炤愤怒道。
想这库房中存放的乃是一县的官银,像是赋收、税收、罚款等银子都存放在县衙库房之中,怎么说也得有个几千两,再不济也得有个千儿八百两的,不曾想竟然空空如也,一文不剩。
而由此也可以看出,这盐山知县到底有多么贪了,同时明末的吏治是何等的严峻了。
周围几人见朱慈炤大怒,却也不敢说话。这位将军在他们眼中能文能武,颇具威严,如今一怒,谁人敢妄言?
朱慈炤兀自生了闷气,也不再多言,只让人将马车上的箱子一一的抬着放进库房,这才心情微微好了一些。
忙完这些,连身上的脏衣服都来不及更换的朱慈炤,只好再策马向西城门而去,这突然出现的二三千大军,他不去不行啊。
若真是李自成的大顺军,搞不好他还要上演一出“拥戴李自成”呢!
唉,累啊!
人才啊,人才,你们在哪里?!
我的票票们,你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