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人群听到这些就像救命稻草一样看着为他们分配工作的人员。
“这个工作我可以,我可以去矿区”,刚才挑挑拣拣的人面对这种恐怖的压力只得屈服,因为他们不想进监狱。
“有会认字的艾尔希帝国文可以担任低级文职工作。”
偷渡客们一脸茫然,他们只会本家乡的文字,并不会艾尔西帝国文。
艾尔西帝国语言,永远是区分阶级的标志,在殖民地和小国尤为突出,殖民地本地贵族高层只讲艾尔西语,本国语言,呵,那是下等人用的。
分配渐渐进入尾声。
…………
深夜。
一位头戴毡帽身披雨衣的先生穿过贫民区狭窄的街道与稠密的房屋,这里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这位干练的先生来到一座破旧的木屋前,展开手稿,“就是这里吗?情报上显示的没错。”
从大衣下拔出手枪,仔细检查子弹后深呼吸一口气,反复几次呼气后。
敲敲门,但里面没有任何声音,猛地一脚踢开门,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抹火光,一颗带着庞大动能的子弹从后背撕裂了他的肚腹。
巨痛让他的思维变得时断时续,听力变得更加模糊,带着不甘与痛苦思维陷入停滞。
雨夜中,人走来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三人披着风衣,踏着雨水,为首者手中提着一把冒着硝烟的燧发后装步枪。
他吹吹冒烟的枪口,蹲下来用滚烫的枪口戳向倒在地上人的脸。
溃烂与烧焦味弥漫而出,为首着非但没捂鼻子,反而用力的咻一咻,露出陶醉的表情。
边上二位微微缩缩身体,有点冷,“我们把他杀不好吧,我们也是第一次干这些事,要是那些怪人抓咱咋办!”
一只手掌呼在说话者的脸上,打肿了半边。
“你能不能别说,我们便装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除掉这个该死的侦探,我已经找了怪人,他帮我们屏蔽此事。”
“只要有侦探在,民众看我们就像无能的饭桶,凭什么这些泥腿子可以拥有聪明的头脑?可以蔑视我们的存在,我真是受够了这些人。”
后面穿着破烂的便装警员也闭上了嘴巴。
……
昏暗的天气下上大雨映照出一张阴沉的脸。
几公里外,漆黑的小巷中,几个喝醉酒的黑帮成员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
眼前的小巷仿佛永远也走不完似的,越走越长,越拉越长,一位身穿黑色兜帽的人倚靠在墙角。
黑帮也喝醉了,从腰间揭开染血的尖刀,三人围上了这一位兜帽男子。
满脸的络腮胡为首者上前踹了几脚,咒骂到。
“小子你有没有钱?生命要紧,给了钱就可以滚,知道东区老爷子咋死的吗,知道精神小伙为啥被半夜抛尸吗?”
隐藏在兜帽下的脸仿佛看不清。
络腮大叔心中怒火蹭蹭往上冒,“你没听到?装神弄鬼”。猛的揭开兜帽,一张刻着古怪花纹的脸映入眼帘,猩红的双眼盯着络腮胡大叔。
“什么鬼东西?”锋锐的尖刀猛然刺出。
但一双手更快扼住了脖子,匕首仿佛刺在了钢铁上,发出叮当的脆响。
咔嚓一声 脆响,络腮胡大叔头颅带着惧怕与惊愕悔意滚落于地,鲜血喷了两个小弟一脸,血和小雨掺杂,模糊二者视线。
身后的两名小弟瞳孔猛的收缩,拔出腰间的手枪就是砰砰两声。
射偏了!……二人有些懵圈,酒精的麻痹传导到神经。
紧接着二人感觉到剧痛传来,一双手……他们的身体腹部,二人的激动中拼命捶打穿透身体的……,那是连酒精都屏蔽不了的痛楚,绝望中的二人眼球在充血。
在剧痛中眼前不断发黑,时断时续的思维也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