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产生正面的影响,甚至连档案都的不到位。
李君威则是笑着说:“他还年轻,没经过挫折。”
李君华说:“他若经过挫折,还说话这么直的话,就更好了。这个国家,总归需要几个较真的人,尤其是皇室。”
大连一处酒馆。
冬日里的酒馆热闹非凡,小小的酒馆里,炉火烧的很旺,温度也不低,里面坐满了人,多是附近供热公司的工人和码头工人,这些人在这里喝小酒,侃大山,一盘蚕豆喝一天。
这几日,酒馆尤其热闹,因为老板家的一个亲戚来了,侃大山的本事一流,便是能说会道的也不如他,因为他所说的,都是外国的事,别人也只有听的份。
“......那天我们往沙地里一趴,原本准备要趴一两个小时,才能劫法国佬的补给车队,谁曾想,刚爬下不久就出事了。阿里给我点了一支烟,我吸了一口,实在是太呛人了,那种土烟,太冲,便是没烟抽,我也是不抽那种烟的,于是就往沙地里一按,准备把烟熄火。
谁曾想,我这么一按,沙子里传来嗷的一声惨叫,一个人从沙子了钻出来,他的屁股被我烫了一个大洞,那家伙是个土著,手里拿着弯刀,一边用当地的话骂咧咧,一边冲我跑过来。
我可不会打架,一个劲的往后滚,可他追的厉害。那家伙显然就是侦查兵,原本躲在沙子里掩护车队的,不曾想我们就埋伏在他潜伏的地方,这下他不敢出来,不敢出声,谁知道我被用烟烫出来了。
当时我害怕的要死,但看到胸前的相机,觉得,死之前,怎么也得拍一张,于是拍了那张《战士》,这才有了后面得了奖。这奖不那么容易.......。”热普卡提江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说着里面的故事。
而这张照片上,突尼斯土著士兵双眼充满仇恨与狠辣,嘴皮干燥,还有沙子在往下掉,手里的弯刀闪烁着光,占据了不小的版面,极为生动。
拍摄这张照片的人就是热普卡提江,一个自由记者和作家,而他从突尼斯回帝国才不到四个月,这位塔吉克人来自南疆,但在回国的路上认识了一位姑娘,因此在遥远的东北有了自己的亲戚。
“热普,你受伤过没有?”一个人问道。
热普笑嘻嘻的说:“那倒没有,这可能是天上的哪路神仙庇佑吧。”
“那是哪路神仙庇佑?”有人和他开玩笑。
“不知道,我烧过的香太多,谁知道哪路神仙庇佑我。”
众人哈哈大笑,因为热普卡提江是外藩贵族出身,当年也是寻求真理离开的家乡,前往阿拉伯地区旅游的,想看看宗教对百姓到底是好是坏,到底是帝国的宗教政策好,还是原生态的天方教好,但是现在,他早就没了那种杂七杂八的想法。
只不过,这里的人因为他不吃猪肉,以为他是虔诚的教徒,因此总会打趣他。
“你看,我就受过伤。”一个男人往下拉了拉自己的毛衣,露出了一个伤口。
那伤口不到四厘米,一看就是刺刀捅的,男人说道:“这是当年在巴黎受伤的,那年巴黎百姓反了他们国王,我们前去劝和,当时我就是骑兵,我们只在码头维持秩序,被一家少年捅了一下。”
“那少年咋了?”
“我不知道,后来只说是误会,少年以为我们来抢粮的。实际,我们反而送了不少粮食给对方。”男人笑着说道。
热普卡提江一听,提起一壶烫好的酒,凑了上去:“老兄,来说说。”
“我已经说完了呀。”
热普卡提江说:“说说你们去法国的事,有什么见闻没。”
“能有什么见闻,和我们去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那个男人淡淡说道。
这反倒是更勾引起热普卡提江的好奇心了,他问道:“老兄去过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