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拾他,事实证明,那只是一个谣言罢了,可马泽帕相信这个谣言,相反的是,马泽帕在西津造船厂定制了一艘豪华游艇,长年往来于顿河、黑海之上,在西津渡过寒冷的冬季,马泽帕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因为作为外国人,不能在西津地区购置房产,马泽帕选了另外一种方式,他在西津城区以投资人的身份建了一座豪华酒店,却不对外营业,作为他的行宫,而为了避开各类帝国法律,这家酒店建在了热那亚共和国在西津的领事馆区内。
西津,马公馆。
马泽帕的那名不副实的酒店在两年前连虚名都不挂了,直接改了一个中国式的名字——马公馆。
在马泽帕的客厅里,已经六十五岁的马泽帕晃悠着手里的高脚杯,看着红酒在里面一圈圈的转,百无聊赖的模样,偶尔抿一口,用俄语说道:“不错,很不错。”
“是,这是沙皇陛下的原话,当然不错.......。”一个哥萨克贵族站在他的侧面,从一开始就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听到马泽帕回应,他连忙说道。这个哥萨克贵族名叫柯楚白,但马泽帕更在乎他的另一个身份,沙皇彼得的说客。
马泽帕笑了笑:“我是说这酒不错,泽连科先生送给我的,来自法国波尔多,你知道的,法国王室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波尔多的酒大不如以前了,这酒不错,真不错。”
“那您认为沙皇陛下的话呢?”柯楚白眼见马泽帕顾左右而言他,直接问道。
马泽帕笑了:“您这话根本不用问,我马泽帕受沙皇陛下恩情,对沙皇陛下忠心耿耿,我怎么有资格评价沙皇陛下的话呢,那对我来说,就是上帝的福音,是我绝不违逆的旨意啊。”
如果说马泽帕有不敬的态度,有商量、妥协的想法,柯楚白还觉得自己没有白来,但马泽帕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他就知道这件事多半是不成的了。
彼得的话其实很简单,让马泽帕麾下的所有哥萨克出兵,帮助其应对来自波兰方向的瑞典大军。但马泽帕根本不想答应。
在大北方战争刚开始的时候,乌克兰地区的哥萨克被大量派遣到俄国的西北方向,为远征纳瓦尔的俄国物资运输服务,后来还参与修筑圣彼得堡,但是,哥萨克在俄国军队里,连农奴的地位都比不上,短短时间,大量哥萨克累死。
纳瓦尔战役后,俄军大败,哥萨克们四散而逃,回到了乌克兰故乡,而沙皇的征召令下来,马泽帕成为了第一个反对的,当然口头上他是大表忠诚,实际上一个人都不再。
原本因为粮食贸易问题,彼得偏袒国内的贵族,伤害了哥萨克的利益,而在南面,泽连科的乌克兰工人兄弟会大规模招募贫寒哥萨克,鼓动他们逃出农庄,去西津或者泽连科治下的矿场工作。
在这个时候,是马泽帕以各种手段,维护了哥萨克的利益,一方面采取强硬姿态管控人口流失,一方面自办煤矿、铁矿,直接对接西津的钢铁产业,甚至还模仿泽连科,建立了劳务公司。
现在马泽帕又带头反抗沙皇的压迫,让他成为了乌克兰东岸地区无可争议的哥萨克领袖,特别是传统的,以农奴经济、雇佣兵为主要生存方式的哥萨克,更是摒弃泽连科,坚定的站在了马泽帕的身边。
“盖特曼大人,这一次完全不同,即便是很多贵族反对,但是沙皇陛下坚定的认为,作为乌克兰人和哥萨克领袖的您,有资格在南俄草原建立自己的秩序,沙皇陛下也坚定的认为,在俄国的南方,应该有一个兄弟之国。”柯楚白拿出了最后的底牌。
但马泽帕对此根本不在乎,早年哥萨克不是没有自治地位,但这种地位被强盛起来的俄国夺走了,当年为了对付扩张的波兰,俄国还曾与哥萨克签订过平等的条约,但也都不承认了。
现在彼得以让马泽帕独立建国引诱他,马泽帕当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