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自西伯利亚的杜马代表说着中国对西伯利亚的威胁,那个时候,杜马们和先皇一致认为,那些鞑靼人建立的清国会抵挡那些家伙的。
等到他总揽国务会议,成为先皇信赖的臣,以全局的角度去审视时,鞑靼人建立的清国已经势微,开始退回草原,米洛斯拉夫斯基授权了西伯利亚的几位总督利用鞑靼人建立与新崛起对手的隔离带,却拒绝为西伯利亚拨付一个银币,在几番争吵后,他授权了可以招募更多哥萨克过去。
与波兰进行战争,处理哥萨克的起义,防备克里米亚鞑靼人才是对外的重心,而对内镇压农民与哥萨克的起义,进行宗教改革,哪一样比西伯利亚的一些屁事重要。
一直到清朝完全灭亡,米洛斯拉夫斯基也没有为西伯利亚投入一分钱一个士兵,与鞑靼人的流亡政权继续合作,驱赶更多的农奴和哥萨克去西伯利亚加强力量,是唯一对西伯利亚的支持,而当西伯利亚的告急求援文书不断送来时,无论是米洛斯拉夫斯基还是沙皇都认识到,这已经不是派遣一支哥萨克就能解决的了,在俄罗斯与中国的边境线上,到处都是以万人计数的骑兵。
“但是,我们与他们还相隔数千里,哈萨克蛮子会给他们一个教训的。”
“他们招惹了突厥人,在河中之地,比哈萨克更远的地方。”
这些都是沙皇在杜马会议上说的,距离最近的言论才不过两年,而在今年的春天,商人带回来的信息,哈萨克汗国不存在了,那片令俄罗斯人头疼的草地上满是举着金龙旗的中国骑兵,而紧接着则是一个个沮丧的消息。
顿河的哥萨克开始向东迁移,投入中国的怀抱。土尔扈特人的部落里出现了来自藏地的僧人。而来自中国的一位亲王占据了小玉兹,与他们的一切谈判都不需要再送往申京,拖延的伎俩也不存在了。乌拉尔河地区的哥萨克拒绝了调遣,不再前往第聂伯河。土尔扈特人撤走了参与对克里米亚作战的骑兵,而且他们与克里米亚单方面停战了,活跃在边境的不再是骑兵和捕奴队,而是商队。
“陛下,都是我的错,或许我应该早早重视起来自东方的威胁。”米洛斯拉夫斯基低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费奥尔多微微摇头“大公,我没有任何责备你的意思,如果我需要一个人为这件事负责,我会找到你,但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你我还有这个国家大部分的人有几个真正把万里之外的威胁放在心上呢,我还记得我刚刚登基的时候,那时我还是一个少年,当我第一次向某位大公询问中国的威胁时,那个人向我说,或许瑞典人把舰队开到莫斯科有威胁。
只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是威胁了,中国人的骑兵出现在乌拉尔河畔,我不知道有多少,没有知道有多少,但我们知道哈萨克骑兵有多少,曾经有人危言耸听,说如果不能维持哈萨克人的分裂,就会有十万骑兵冲到莫斯科城下,现在这一点要成现实了。”
米洛斯拉夫斯基说道“陛下,据我所知,在东部一些城市存在大量的奴隶贸易,哈萨克男人是主要的商品,这些人来自草原,很多人买回去当农奴,来避免我的审查,我派人调查了一下,虽然在内政是坏消息,但却得到了一个军事的好消息,那就是绝大部分的哈萨克男人被流放或者被将领们私下买卖掉了,没有十万哈萨克骑兵了,陛下。”
“哦!大公,这是我半年来听到最好的消息了!没有比这更令人愉快的事了。”费奥多尔长出一口气,对米洛斯拉夫斯基兴奋的说道,两个侍臣也是喜上眉梢。
米洛斯拉夫斯基说道“但是有一个坏消息,黑穆斯塔法驱逐了我们派去伊斯坦布尔的外交官,而在第聂伯河畔,他们杀死了很多哥萨克,把脑袋挂在河边。奥斯曼已经两年没有这么强硬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想谈,那就只能开战。”沙皇说道,这并不是他的意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