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定这里的局势,你的师父切伦上师未来两年都会在这里弘扬佛法呀,你可是他的徒弟,在师父身边侍奉不是更好吗?”裴元器有些不解。
福全咬咬牙,老实说道“我害怕,您看,在这件事中我欺骗了卫拉特各部的酋长还有满洲一方,每个人都会恨我,如果他们暗害我,我怕,实际上我胆子很小,又当不起事,求求你,裴大人,别让我待在这里了。”
裴元器笑了“对于归附一方来说,胆子小是一种良好的品德。我答应你了,福全,这样吧,事成后,你就去北京的藏传佛教学院学习一段时间,之后安排你吉林或者赫图阿拉的某个寺庙吧。”
“好,就这样。”福全连忙说道。
裴元器微笑点头,走出帐篷的时候,说“你有时间的话去见见索尼,把这件事和他稍微解释一下。”
“这件事,那我要说什么?”福全瞪大眼睛问。
裴元器道“有什么说什么,没必要隐瞒。”
福全并不蠢,立刻就明白了裴元器的意思,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前往索尼所在的满洲营地,而是等待法会举办,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才向索尼摊牌。
庄严的发挥在宽阔的草原上举办,卫拉特的主要酋长都参加了,在法会之上,鄂尔齐图率先发难,指责车臣、卓特巴巴图尔和策妄策凌兄弟背叛帝国,私下盟誓,勾结满清谋求自立,并且把誓书的事捅了出来,几个台吉当即被拿下,然后就是福全和切伦的作证以及各种书信、信物被呈递上来,一众台吉当场被捉,惊讶了现场的许多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见过大风大浪的索尼回到帐篷,一脚就踹翻了桌案,在平地上踱步,再也安静不下来,车臣台吉等人被抓问罪,天山北路的局势会如何,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但对于满洲来说更为恶化,和谈又是如何走向呢?作废还是重新谈判,毕竟这些台吉勾结的是满洲一方,但和谈的成果眼瞧着要达成了,索尼又如何愿意坐视其尽毁呢!
“索尼大人,车臣台吉的营地遭遇了袭击。”一个手下走进来告知道。
索尼抓起佩刀,顾不得披甲跑了出去。索尼的和谈使团有二百多人,在高地上搭建了一个小营地,而周边则多是准噶尔人的军营,远远看去就能看到车臣台吉的军营有黑烟冒起,空气中还有火器射击声和喊杀声,而随着炮声在山后响起,山后亮起了火光,那是卓特巴巴图尔和策凌的军营,既然连火炮都动用了,一切也就尘埃落地了。
“索尼大人,是守还是走,请快些决断吧。”
索尼冷笑一声“走?你也能走的脱,传令下去,所有人不得出入,一半人值守,其余去睡觉。”
夜幕降临,空气中的硝烟味消散了,枪炮声休止,天山北路再次安宁下来,而福全则出现在了满洲营地,站在了索尼面前坦白了一切。
“我就知道,没有你的帮助,汉人根本拿不出那许多证据来!可是你让我如何,我能把你怎么样,毕竟你是爱新觉罗的嫡系子孙,我们赫舍里家没有杀爱新觉罗的刀啊!”索尼痛心疾首,几乎要哭了出来。
福全早知道会这样,辩解说“我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足够的功劳,没有这些,我能成为切伦的高徒吗,能获得半个供奉扎萨克吗,还有承庆,你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但是他现在帝国的二等镇国公了,一生无忧!”
“但是你知道吗,你这样做就是把满洲一族推进了火海!所有卫拉特的大台吉都被擒杀了,原本四分五裂的卫拉特盟现在是一盘散沙,噶尔丹西迁了,整个卫拉特盟中拿不出一个头面人物,接下来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我想你猜不到,卫拉特四面都是敌人,除了投效帝国,他们无路可走,分散在天山北路的部落甚至不会崩溃,而是自愿向汉人投降。这样的话,满洲再次处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