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就我二哥那种人,才会喜欢你这种麻烦女人。”李君威倒也不真生气,回击道。
“你来干什么,昨天不是刚来过一次了?”韩芷薇坐在了椅子上,瞪了李君威一眼,没好气的问道。
在李君华出征的时候,告诉韩芷薇自己随军去了北方,因为裴元器的缘故,才得到了这个机会,走之前说会让弟弟来探望照顾,一开始韩芷薇还挺喜欢这个嘴甜的小胖子,可时间一长才是了解,李君威不仅粗俗,而且还言语轻佻,虽说没什么不规矩的,但韩芷薇就是不喜欢,她就不明白,同样是一个家庭的孩子,为什么彬彬有礼,多有古君子风度的李华会有这么一个弟弟。
李君威翻了翻白眼,嘟囔道“你以为我愿意来啊,我巴不得不来呢,这不是来给你送东西呢。”
“为什么总是你来,怎么不见林子诚?”韩芷薇又问,相对于这个讨厌的小胖子,她更希望见到林子诚,希望从他口中了解关于父亲等人的信息,但自李华走后,林子诚只来过一次,还是和这个小胖子一起来的,略坐一坐就走了。
“哟,瞧你说的,他可不好多来,他得避嫌。他也是没婚配的,若是和你相处多了,弄出恶臭的三角恋来,我们弟兄以后可怎么相处啊。”李君威乐颠颠的说道,说的却也是实话。
韩芷薇听了这话,瞬间脸红“你胡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李君威不屑的撇撇嘴,拿起桌上的点心尝了一口,感觉不咋地,又放了回去,习惯性的把咬过的那部分藏里面,韩芷薇看了更是怒不可遏“林子诚不来是避嫌,你哥为什么不让你避嫌,你看看你,言语轻佻,粗俗野蛮,小小年纪,一脑袋的男盗女娼,定是你仗着年纪小,骗取了李华的信任,李华真是所托非人。”
李君威满不在乎,说道“我呢,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可没骗我二哥,我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你知道为什么二哥把你托付给我这个好色之徒么?”
见韩芷薇不说话,李君威得意说道“我虽然好色,但却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人。”
“我怎么了,我不漂亮吗?”被人如此讥讽,作为女生的韩芷薇本能的问道。
“漂亮,很漂亮!”李君威认真说道,这话让韩芷薇很是满意,但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差点炸了“漂亮顶什么用,关了灯都一个样,浑身上下没四两肉,脾气古怪还事儿多,也就我二哥喜欢你这种。”
“你给我滚出去,李威,我不想再见你。”韩芷薇怒道。
李威撇撇嘴,把怀里的鹿皮袋子扔给了韩芷薇“这是我二哥给你的信。”
“你拆看了?”见已经打开,韩芷薇更是不高兴。
“看了啊。”李君威倒是理所应当的样子“水过地皮湿,雁过得拔毛,我们李家是做买卖起家的,经我一手,怎么能什么都不落下呢。说实话,我二哥学的那些圣人文章,全用在写情书上了,尤其是那一句,喂喂喂,别打人啊,唉哟,别打我可爱的脸。”
李君威被韩芷薇三下五除二的打了出去,关上房门,韩芷薇拆开了鹿皮袋子,细细品读这封名为信,却被李君威称作情书,但本质又是一篇拙劣游记的信。
李君华在安置好韩芷薇后参与的北伐,他原本只是想以家中有事作为借口,但耐不住韩芷薇几番询问,他只能说了一半的实话,去参与北伐,但却假托为裴元器的关系,以皇家学堂的学生代表名义去的,这在帝国战争史上并不罕见,例如三皇之战的时候,帝国就曾组织各阶层的代表到前沿劳军,让后方知晓前线的辛苦,让士兵感受国民的期待,效果很好。而鉴于自己居住在裴元器的别院之中,韩芷薇并未多想。
因为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李君华没有在信中具体说什么,通篇都是按照他的足迹征程一步步的叙述,孤寂苦寒的漠北寒冬,血腥肮脏的前线战场,行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