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李君华问道。
侍卫长笑道“算是吧,温喜这厮平日里好赌,卑职那日从驼队问到这一点,就遣人回了归化城,用了安全局的关系,让本地的赌坊加紧对其催账,此刻您若肯帮他一把,想来他也不敢不识趣。”
二人说着,温喜已经捂着脑袋从旁边跑过,而那几个打手却是嚣张的很,一路追打,遇到人推到一边,李君华眼瞧着其中一人把抱着孩童的老妪推地上,孩子哭叫不已,打手却丝毫不在乎,经过李君华身边的时候,李君华抬起马鞭狠狠的抽在了打手的脸上,直接把他抽飞了出去,等那打手爬起,脸上一道血凛子,甚是吓人。
“他妈的,敢打老子,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谁?”打手骂道。
李君华骑在马上,冷冷说道“似你这等恶奴,不管是谁家的狗,今儿这打是挨定了!”
“妈的,把这小白脸给老子拉下来,狠狠揍一顿,不扒他一层皮,今天就没完!”打手高声叫嚷。
几个打手冲过来,自然有侍卫料理,侍卫们出手倒也利落,一个个的全打断了腿,扔在路边,温喜也看到帮自己的是那日遇到的人,忙上前,说道“长官可莫要再打了,这些人是察哈尔王府的人啊。”
“察哈尔王嚣张的很嘛,敢让手下当街殴打帝国官员。”李君华满不在乎。
温喜不敢接这话,正经的帝国官员,察哈尔王自然不敢打,但自己是欠了赌坊的赌债,而赌坊就是察哈尔王开的,催账的打欠账的,他哪里还敢亮自己的绥靖公署的官职,闹将起来,他的官职也保不住。
李君华下得马来,侍卫长把搜检来的账单交上,李君华一看,温喜这厮欠了上百两,倒真是个赌棍,他把各类借条一撕,对那打手说道“温喜是我的朋友,这账我替他还了,回去告诉你们王爷,让他到靖北侯府要账,他要多少,我给他多少!”
“你你是什么人?”打手听到靖北侯府,差点吓尿了,靖北侯裴成义可是领兵的实权侯爷,在理藩院挂着副总裁的职,边墙之外的绥靖区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这察哈尔亲王虽说爵位高,但到底是外藩亲王,可得罪不起靖北侯府。
“你去问问阿布奈,他就知道我是谁了。”李君华学着裴元器的做派,淡淡说道。
打手多少也是有见识的,眼瞧着李君华的年龄,诧异问道“你你是靖北侯家的小侯爷裴元器?”
侍卫长上去就是四个大嘴巴子,算是回答了。
“公子,若阿布奈亲王真的上门,您的身份可露馅了。”侍卫长说。
李君华笑了笑“不用担心,阿布奈入京陛见去了,而且裴元器这个时候也该到了归化城。”
“他怎么会来?”
“我是奉旨的钦差,是来找绥靖区众人麻烦的家伙,查出什么来不都得牵连靖北侯,裴元器那家伙的性子,可不得跟着我,也好护着他爹?”李君华笑了笑。
而等李君华一行到了安全局驻地的院落,裴元器果然在等着了,说了一大通不在太子身边,很是想念的屁话,又说云中地头熟,要为太子保驾护航,李君华也没避讳他的意思,也就让他留下了。
“哟,我兄弟想让你干些差事,你小子还敢说不字,我看你皮痒痒了!”裴元器对温喜这种欺软怕硬的主倒是没什么好脸子,听说之后,作势就要打,到底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温喜被裴元器打了十几个巴掌,反而欢天喜地起来,小侯爷打了,气也就消了,又能为靖北侯府效力,巴掌挨在身上,可是甜在心里,这就是温喜的理论,也是他的生存之道。
李君华摇摇头,坐定喝着茶,说“我进城的时候,发现很多粮行往官仓里存粮,你跟我说说,是什么缘由?”
“是是。”温喜点头哈腰的凑近了些,他虽然不清楚李君华的真实身份,可见小侯爷对他都是那个态度,就知道这个年轻人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