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派遣个把心腹在徽州商馆,也是能担起来的,何必让我操持呢?”
“眼前的交易只需派遣个账房来便是可以了,但日后呢,我可是准备在江南设立一个商馆的,就是不知道这事儿好办不好办,毕竟我是海外侨商,也是外来人。”李明勋认真盯着许长兴,诚恳说道。
许长兴这才明白,设立商馆和往来贸易就完全不同了,商馆作为商社在此地的代表,需要和官场、豪商和缙绅打交道,莫要说一般人,就算是李明勋,因为对江南不甚了解,也是做不来的。
“你在江南设立商馆,怕是与你合作的人不会同意,哎呀,明勋啊,你不懂江南的士绅,把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看管的极为严格,莫要说你,便是他郑芝龙又怎么样,也就敢在杭州设立批发行,平日也得逆来顺受的。”许长兴在江南经商多年,自然了解的极深,当即说道。
李明勋却是丝毫没有把许长兴的话听进耳朵,说道“老哥这般为我参谋,是愿意替明勋操持了?”
许长兴一时愣住,心中确是感慨李明勋的真诚,可以说,李明勋的招揽正对他的需要,每年数万分红,又在江南之地,关键是还能一展所长,着实契合。
李明勋却是不等许长兴拒绝,拍了拍许长兴的手,说“老哥,便这般决定了吧,剩下的事儿我来操办,至于商馆,您替我谋划谋划,怎生才能让那群铁公鸡点头。”
以后的两日,李明勋照例在徽州商馆宴请了几位合作的豪商,出乎李明勋预料的是,人数多了两倍不止,想来年前年后,因为生丝与毛皮,这些豪商私底下做了不少妥协,而在这些人面前,李明勋给足了许长兴面子,不仅告知众人许长兴成了商社在江南的外庄大掌柜,全权代表自己,而且以兄长待之,许长兴容光焕发,在众多豪商之间周旋,如鱼得水,着实让李明勋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