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突然看到自己身边的海中腾起了一道水柱,接着才听到一声刺耳的呼啸声。
“不好!洋人开炮了!”大叫起来。
那两条飞快的船连连喷出火光,往往是炮弹落进海里之后,才听到炮弹的呼啸声,那声音异常尖锐刺耳,令人心悸。
突然一艘舢板猛然震动一下,船上木板横飞,几名清军水兵变成了飞散的血雨肉沫,船底也出现一个破洞,海水开始灌入船内。
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另外一艘舢板也被炮弹击中,开始缓缓下沉。
“天啊,那是什么船?怎么跑得那么快?他们开炮的速度也那么快?我们根本跑不过他们啊!”惊恐的看着那两艘越追越近的船。
其中一艘快船向自己的米艇冲了过来,只见那艘快船上,两门小炮瞄准了自己。
惊叫一声,跳进海中。
那艘快船发出两声轰鸣声,炮口吐出了橘黄色的火舌,两发炮弹击中了米艇,炮弹部打在水线位置上,高速旋转的炮弹把船板撕了个稀巴烂,留下两个大洞,海水灌入米艇内,这艘米艇开始进水下沉。
打出炮弹的快船向一艘小舢板冲去,也没有开炮,而是直接撞了上去,一下就把那艘小舢板拦腰撞成两截,小舢板上的清兵下饺子一样掉进水里。
还剩下两艘小舢板,部挂起了白旗,向那两艘快船投降。
跳水的拼命划着水,他趁机看了那两快船一眼,只见快船上面悬挂着日月旗!
“难道是明逆反贼?”看着日月旗,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不是明逆,是会匪!听说广东福建的会匪,用的就是这种旗,他们以大明为正统。
不久之后,被人从水里捞起来,押上了小船。
“都老实点!蹲在甲板上!否则老子手里的枪可不是吃素的!”一名穿着白色军服,头戴大檐帽,满脸胡子的水兵挥舞着,冲着俘虏大吼道。
“报告大帅!我们击沉了清军水师三艘舢板和一艘大船,俘虏两艘舢板,俘虏一百多名清兵。”杆雷艇回来,向镇远号上的陈新元汇报了情况。
“这里左舷就是威海卫了,清军水师驻扎在威海卫,不过我们根本不用理睬他们,我们只管进入渤海湾就好!目标就是天津大沽口!”陈新元指着地图说道。
庞大的舰队浩浩荡荡的穿过了庙岛群岛,进入渤海湾之中,向天津方向驶去。
一路过去,沿途中遇见的清军水师根本不敢反抗,纷纷望风而逃,没能逃走的,都挂起了白旗投降。
舰队抵近大沽口外海域,但是陈新元并没有立即下令发起攻击,而是派遣杆雷艇,去炮台附近再次探明虚实。
之前,大沽口炮台的防御图纸早就被兰芳情报部门搞到手了,但是陈新元担心清军的布置有变化,所以再次派人去侦察。
大沽口炮台,在清初有海无防的年代,几乎是荒废了,只剩下两座炮台,几门土炮。鸦片战争爆发之后,英国人的舰队来到大沽口,完没有防御力量的清政府立即派人谈判,因为知道根本打不过。
被英国人的舰队吓到的清政府,后来就开始修缮大沽口炮台,修建了五座炮台,购买了十门西洋重炮,还修建了十几座小炮台,内置口径较小的洋炮。此时的大沽口炮台,装备了大小六十四门火炮。那些炮台炮,哪怕最轻的炮,也是重炮级别的,最轻的也是俄国人造的十八磅长管加农炮,最重的是六十四磅长管加农炮。
“有海匪小船来附近侦察了!”放哨的清兵向驻守炮台的守备大人禀报。
“大人,我们开几炮吧,把他击沉!”一名清军把总说道。
清军守备摇了摇头“没必要了,那种船很小,跑起来还很快,炮弹不容易击中,没必要白白浪费弹药。”
杆雷艇在大沽口炮台周围转悠了一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