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话题略微有些伤感,但也是几个人共同的回忆,倒是一下子把感qg拉近了许多。
又做了点简单的准备,才算是出门了。
秀宁提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一只炭火暖炉,和一个双层的紫砂杯,杯子里是给苏瑾瑶泡的红枣茶。是怕走的时间长,苏瑾瑶冷了或是渴了,喝一口rè茶再抱着暖炉很舒服了。
还有一块沾湿了温水又拧干的毛巾,搭在暖炉,可以保证毛巾总是温rè的,随时都可以给苏瑾瑶擦手。还可以防止炭火把暖炉烤的太rè,再把竹篮子烤坏了。
苏瑾瑶看着秀宁准备的这些个东西,叹了口气,道“秀宁啊,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呢?”
秀宁听了是一笑,道“主子不知道吗?红袖坊的明姑娘、紫若姑娘,冬天出门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她们的手还要揣在貂皮或是狐狸皮的暖手筒里,怕拿出来给冷风吹得糙了呢。”
苏瑾瑶摇摇头,表示她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遭。
看来,红袖坊的姑娘还真的是会享受,七娘把这些个红牌姑娘都惯的跟千金大小姐似的。那排场、那眼界,也难怪从良之后都找不到良人了。
试想,普通人家的本分男人,还真是养活不起这样讲究的一个媳妇。
秀宁道“我在红袖坊里是伺候姑娘们的,这些个规矩我都懂。以后我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主子了。主子,您也得让自己矜贵点。女人啊,不疼自己,男人也不知道疼你了。”
这句话把苏瑾瑶说的一愣,也有些若有所思。
秋影是过来人,听了秀宁的话,又见苏瑾瑶默不作声了。用胳膊肘拐了秀宁一下,低声道“别胡说,咱们主子才最是矜贵呢。你以为主子这次进京是为了什么?以后主子的高贵,可不是你伺候过的那些个姑娘能得了的。”
秀宁听了,吐吐舌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是了是了,主子现在是二十四路山寨的总把头,当真shēn份矜贵呢。”
秋影跟着道“说错啦。不是二十四路,已经是二十五路了,昨儿刚刚收了鹤鸣山,你没去,我可是亲眼所见呢。”
苏瑾瑶听秋影和秀宁两个跟说相声似的,心思里的别样qg怀也抛却了。微微一笑,抬头看看那晴朗碧蓝的天空,心头的郁结散了。
走在望京镇的街头,那种繁华不是人多、rè闹能够形容的出来的。那是一种抛却了乱、杂、吵的景象,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一种繁荣。
只要你留心看,会发现走在街的人都显得较精神,面色是一种自带的如沐风之感。
这与小镇子的人,与那种终ri温饱不济的人相,完不同的贵气之相。
也是说,你在望京镇感受到的,是真正的繁荣盛世。而你在远离京城的市井乡村,才能够真正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
估计这也是为什么当朝的官员总是报喜不报忧,皇心也是一片太平盛世、歌舞升平的原因吧。
没有走到下面去见识过真正的疾苦,没有人知道这繁华背后是更多人的朝不保夕。
苏瑾瑶微微叹了口气,道“这里真的是很好的地方,可惜只是一个表象罢了。越是这样的假象,越是隐藏了更深的诟病。等到那病痛烂到了骨子里,再想要医治可难了。到时候,结果只有‘病入膏肓’这四个字。
苏瑾瑶的话,秋影略微能够听懂一些,微微点头附和。
秀宁和东子却如鸭子听雷,完不明白了。
这是一间说书的馆
秀宁和东子听不懂,苏瑾瑶也无心去跟他们解释什么。反正这种官面的事qg,这种所谓的百姓疾苦,估计连百姓自己都意识不到。
越是缺乏思想、缺少自主意识的人,越是容易被生活所麻痹。
苏瑾瑶又不是救世主,也不是宣传女权、激进思想的积极分子,她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