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和她没有一文钱关系。宫女们跪着,她不会有半点内疚怜惜。
反正二皇子和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可能,又何必为了一个无所谓的人都追求,影响到自己的心qg。
过了不一会儿,喜坠儿就来敲门。声音小小的叫苏瑾瑶用早膳。
苏瑾瑶就隔着门道“送进来吧,门没关。”
喜坠儿答应着,端着个大托盘推门进来了。不过因为她人小、力气也小,所以手里端着东西就没法单手开门,只得进屋之后放下了东西,才转shēn回去关门。
这个空档,苏瑾瑶朝外面瞄了一眼,就见那些端着东西的宫女们果然还在外面跪着。任凭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温度也在不断升高也没有一个人敢乱动。
喜坠儿见苏瑾瑶不予理会,也闷着不敢出声,把托盘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摆在桌上,就退到了一边。
苏瑾瑶这才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净了手吃饭。吃过了简单丰盛的早餐,喜坠儿一边收拾的时候,一边偷偷的瞄着苏瑾瑶。
苏瑾瑶也不理会,她知道喜坠儿必定是满心的好奇,可这事跟喜坠儿更是没有关系,又何必理会。
喜坠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柳姑娘,外面的那些宫女,其实也很可怜。”
“我知道,可是她们的主子让她们这样做,我无权干涉。”苏瑾瑶才不是白莲花救世主,让她仁ài世人,把每一个受苦受难的宫女都拯救吗?开玩笑。
何况,只要她有心出来管一管,那后面的事qg就是无穷无尽了。
而且苏瑾瑶更奇怪的是,从昨天开始,二皇子折腾的阵仗就已经不小了,为什么却没有人出来制止?
就算是裕贵人对这个大儿子比较溺ài,他做什么都予以支持,何况苏瑾瑶不过是个无名无分的小女人,裕贵人估计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也不介意自己的儿子去和一个浮云、草芥般的小女人玩一场暧昧。
可这里是懿宁宫的范围,为什么就连皇太后都不出来管上一管?再怎么说,皇太后也知道古学斌对自己的态度,论qg论理她都不应该容许两个孙子争锋吃醋的事qg发生吧?
再或者……二皇子的这一番折腾,根本就是宫斗大戏的另一个戏码?
想到这里,苏瑾瑶冷笑一声,反而更为淡定了。眼下的局面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没什么可以选择的机会。
不管苏瑾瑶如何去做,都可能会成为宫斗的牺牲品,更有可能会牵连到古学斌。这么明显的事qg她还不能够想明白,那她就真的是死都不冤了。
n如此淡然,根本就是“事不关己”的状态,她也就只能闭上嘴退了出去。
不过喜坠儿正准备开门的时候,苏瑾瑶叫住她道“喜坠儿,昨天一直忙着没见着你,也就忘了问你,四皇子所做的安排是出于你的本意吗?你究竟如何的想法,可以跟我说说。”
喜坠儿听了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苏瑾瑶一会儿,才道“我是真的想要出宫去,但是我不喜欢什么医术,我只想找个小地方,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苏瑾瑶又问道“那你的想法和四皇子相驳,他又是个强势的人,你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是他,我是我。我早就知道他是个小霸王,什么事qg都要按照他的意思去办。可我觉得一旦出了宫,他总不能一直跟着我吧?那就慢慢的淡了好了。”
喜坠儿说完,抿着小嘴一笑,却笑的有些凄苦,然后道“柳姑娘,我真的是罪臣之女,所以不管在哪儿都是一样的不得自由,要背负着罪责过上一辈子的。所以能够找个安稳的地方度过一生,我就满足了。”
苏瑾瑶昨天就听喜坠儿说自己的父母是罪臣,家人都已经被抄斩了,她能活下来也是因为自己的血能练蛊,才被裕贵人留了下来。
可是现在看看喜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