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要她的命。
她不禁寒颤,现在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要她死。是周蕙妍,还是周夫人?除了她们两个,就是那些她讨嫌的那些人。
菀昭冷笑道“从前斗来斗去,现在更要了。”
她的路很难,不过既然避开了宫墙锁,兴许她还能找到另一条路,一条能安心活下去的路。
忽地叫了“流丹,流丹,”
“嗳,姑娘有什么事?”流丹忙跑来。“怎么了?”
“老夫人说她见了个人,你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啊,好像听说是个年纪不大的瞎子,一身青袍,脸上蒙了几重布,却没拄拐,也不见他跌了撞了,想必是个世外高人来帮姑娘。”流丹微笑道。
菀昭惊讶道“竟是个瞎子?”
“是啊,谁想到他说的话不着边际,却句句在点子上,好似能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
菀昭不禁想到她梦里的黑影,或许这是一个人,只是已经无从查起了。神异之事,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啊,他好像还给了面镜子,让我放案上了。”她把镜子拿来,“你看这镜子,还蛮精致的。”
“是啊,这面铜镜。”
菀昭捧铜镜,背后凹凸不平,翻过去,上面竟有字。“上面有字。”
流丹不甚懂文字,“写的是什么啊?”她又觉得似乎与牌匾上的字一样,“好像与匾额上的一模一样。”
“养怡。”菀昭微微一笑。
原来是园中人啊。
流丹问“这两个字是什么来头?”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便是从这句来的。”菀昭轻轻抚摸上面盛放的菱花。
“那和园子有什么关系吗?”
她轻轻笑道“名字只是为了求个平安和合罢了。”
流丹又笑道“那瞎子给的方奇异的很。说是芙蓉花、井水、玫瑰汁。”
“芙蓉花、井水、玫瑰汁子,颇为有趣啊。我从没听过有人这么开方子的,不过能灵验那就是另回事了,也许人家有真才实学呢。”菀昭随口诌道,仍注视着铜镜。
紫微垣,象征帝王的居所。老夫人深夜里和她说了那人的事,讲她不能进宫墙大内之所,也许这就是命数吧,生来相克。
“不过有流言说来的那个瞎子在老夫人面前胡诌了好长时间的疯话,却没人能听懂。”流丹嗤笑道。
“兴许是我们俗人听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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