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犹如天音梵唱一般,刚刚一响,不论是鼓声还是琴声都是为之一顿。
不过这样的一顿也不过是瞬间罢了,在下一刻,犹如狂风骤雨般的鼓声却是再次席卷而来,犹如潮水一般,朝着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而面对这越发狂暴的鼓声,那钟声却是愈发清晰起来,犹如金石一般,震彻云霄,如果说那鼓声是一阵狂风暴雨的话,将那犹如明镜一般的湖面敲打出阵阵波涛,让那树林中的枝头摇晃,碎裂一地的枝蔓树叶,留下满地的苍凉。
那么这钟声就犹如悠扬的春风,轻轻的拂过,撩起你耳边的碎发,拂过那震荡的湖面,逐渐的平静下来,留下点点的涟漪,拂过那摇晃的枝蔓,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动,好似树叶的笑语一般,就连那落在地上的残枝,也渐渐染上一层重焕生机的绿意,好似连死亡都带着一丝安逸一样。
相比较于鼓声的爆裂和钟声的悠扬,那变化的琴音则显得有些太过繁杂,难登大雅之堂了,在那钟鼓声中好似夹缝生存一般,却又坚韧不拔,好似风中筋竹一般,任凭狂风卷动,就是不动分毫。
就这样,三种乐器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却是犹如冷暖气流的中合,不见丝毫的波动,终于,那狂风骤雨一般的鼓声猛的一收,就好似夏日的午后,一阵狂风骤雨突如其来的刮过又消失,而那钟声也是一般无二的渐渐淡去,仿佛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一样。
钟鼓声去,吕洞宾手中抚琴的动作也渐渐缓了下来,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刚刚自己抚琴的时候,分明有人用鼓声来扰乱自己的心绪,引自己去那奏鼓的之地,那人的修为极高,若不是后来有钟声相助,自己根本抵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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