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你也不跟我商量。”蔡明越说,“下慢性毒药是什么好招,太后害了母妃,咱们可以大可以想别的办法报复回去。”
顺安怔愣的看他,“你不觉得我可怕?”太后怎么说,也是她的嫡母,子杀母,是大罪。
“冤有头,债有主。”蔡明越说,“她若当年仁慈,怎么会有今日之事。”
他看着顺安,“你既害怕我会觉得你可怕,怎么会这么老实把话都说了?”
“这不是你说的吗?”顺安喃喃说。“夫妻同体,我以为我能一己之力把这事解了,陛下不会大肆宣扬这样的丑闻,等我死了,也不耽搁你再娶。”
“但是我没想过,就算我死了,你和我夫妻一场总不是假,陛下也许会因此迁怒你,所以,总该要让你知道缘由才成。”
“你怎么就没想过,好好的妻子,进宫就没了,我不会去跟陛下问个说法呢?也许因此被陛下迁怒,郁郁不得志个几十年,别说再娶了,也许等不到孩子长大,我就先死了呢。”蔡明越说。
顺安看他,“不要瞎说。”
“这是实话。”蔡明越说,他抓住顺安的手说,“就让这件事成为你最后一件隐瞒我的事,日后,无论多大的事,都要告诉我,我和你同担。”
顺安又流眼泪了。
蔡明越给她擦拭眼泪,“欠贵妃的情,我也同你一起还。”
“可是,这会跟公公的立场不同的。”顺安说,“若是陛下执意要立贵妃的儿子为嗣,我的立场,就是要支持他的。”可这就是跟大部分人作对。
“你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蔡明越说,“家里人也管不着我了,毕竟我是驸马,嫁入皇家,就是皇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