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还是不如我自己尝来的准确。”
“娘娘,顺安长公主在宫门外求见。”
“请进来吧。”秦云颐说,她放下调羹,让人端水来给她净手,“她可是个不喜欢进宫的,今日来不知道所为何事。”
等看到顺安全副礼服披挂的进来,秦云颐使个眼色,让人上完茶就全都出去,这命妇进宫要穿礼服,公主倒不用那么严格,除了年节大宴,平常时候进宫,也可随意些,顺安特意打扮成这样,怕是有事。
秦云颐轻抿一口茶后说,“既已到这了,没什么不好说的。”
“说吧。”
顺安放下茶杯,起身后冲着秦云颐直直跪下,秦云颐微微侧身,“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
“我现在怀着身子,宫人又都被我打发出去了,现下怎么扶你。”
“你有话就站起来说,这样跪着,我不能帮的,还是不能帮。”
“我不是来求娘娘帮忙的。”顺安说,“本来也不想让这事脏了娘娘的耳朵,但是先去的天清宫,陛下不见人,只能来找娘娘了。”
“既然不是求我,更用不着跪着说话了。”秦云颐说,“快站起来吧。”
顺安扶着椅子起来,坐下后讪讪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跪下了。”
秦云颐看着她,静静的等待她说出来意。
“太后生病,是我干的。”顺安平息心情后说,她迎着秦云颐的眼神说,“我母妃,因为得父皇喜爱,被太后嫉恨,父皇去后,太后每每把母妃叫去,百般折辱,母妃不堪其扰,又怕因为太后对她的嫉恨会影响到我,就主动寻死,殉了父皇。”
秦云颐面有诧异。
顺安苦笑,“娘娘肯定觉得奇怪,父皇钟爱丽太妃,世人皆知,为何太后只为难我母妃,却不去为难丽太妃。”
“丽太妃当年嚣张跋扈,是后宫里的第一人,但是父皇也是真心疼爱她,就算死,也要留一句好好待她。”
“为此太后不能折腾丽太妃,只能折腾我的母妃了。”
“你什么时候做的这样的事?”秦云颐问。
“母妃死前叮嘱我小心谨慎,等到大婚离宫就自由了。”顺安说,“而我知道,母妃留给我的东西,只能保我在宫里生活,旁的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有等着大婚后出宫,有公主俸禄,有铺子田庄,才能有余力来买通人报仇。”
“所以你早有谋划,等到大婚后才实行。”秦云颐说,“可是你这时间也对不上。”太后发病,她已经出嫁好几年了。
“太后身边的嬷嬷是丽太妃的人,为人贪婪,又不忠心,我花了很多钱去买通她,让她给太后下一种慢性药,会让她慢慢虚弱,最后病死,却查不出缘由来。”
“我本不想她死的那么轻巧,但是若死的太惨烈,牵连又太广。”顺安苦笑说,“或许当初我就该一把刀子捅了她,一命换命,不要如今这么多顾忌。”
“你觉得为母报仇是痛快了,但是你娘若知道了,该多心疼。”秦云颐说,“她当日自尽,所求不过是让你好好活着。”
顺安潸然泪下。
“娘娘。”妙安在殿外轻喊,“天清宫来人说想请你过去一趟。”
“知道了。”秦云颐扬声说,她对顺安说,“你先在我这坐着,等我回来,再跟细说这事。”
顺安点头。
秦云颐匆匆去了天清宫,果不其然,齐枞汶又忍不住生气,摔了一地狼藉,脸憋的通红,他看见秦云颐来,又扬声骂道,“谁去叫的贵妃?”
“不知道贵妃身子重吗?”
秦云颐上前去给他解开两粒衣襟,“我现在都不指望陛下能不生气呢。”
“陛下把心中邪火尽数发出来,别憋在心里。”
“你说朕怎么能不生气?”齐枞汶气道,“今日来的招供,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