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秃噜说了个干净,小的也不知怎么办,把如宝当偷盗处理了,再把柔锦,雀扇各自送回宫,任由娘娘们发落。”
“你不知道怎么办?”齐枞汶拍桌,“这个时候你就应该去把崔嬷嬷叫到内刑司来审问,若她对所做事招认不讳,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崔嬷嬷不是其他人。”余光为难说,“小的不敢。”
“你若是不敢,为何不来向朕请旨,竟然自作主张,就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齐枞汶道。
“宫里收干女儿认姐妹的很正常。”余光说,“此事,此事说来,也没到大的要惊动陛下的程度。”
“陛下为着皇后娘娘想,也不能让人拖走她的奶娘啊。”
“那朕还要夸你贴心咯。”齐枞汶气笑。
“挑拨离间,两面三刀,还要收买皇子身边的人,她是要做什么?朕后宫的妃嫔难道都是她的掌中之物不成。”
“还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皇后的授意。”
“这个小的不知道。”余光说,“皇后娘娘人还是挺好的。”
“挺好的。”齐枞汶哼道。
吕妃听说地泰宫里来人叫她,她就紧张,方才一时头脑发热,跟着姚妃一起把人送到了地泰宫,回来后她就后悔了,此举和当面和皇后撕破脸有什么区别。
她一个小小的妃子,竟然敢和皇后别苗头,也是不要命了。
“娘娘莫怕。”宫女劝道,“横竖还有姚妃呢。”
“再说了,娘娘可是育有皇子的,皇后就是不喜娘娘,又能怎么样?陛下可不会容忍这宫里有谁慢待皇子。”
吕妃定下心来说,“不管怎么样,人都已经送过去了,现在就是求饶也没有办法。”
“我就是为了三皇子,我也得硬气一回。”
姚妃是走到吕妃宫里接她,“这次是我的主意,姐姐只管站在我身后就是。”
“事一起做的,咱就一起担。”吕妃拉着她的手说,“这次是皇后欺负人,咱们总不能一直跪着挨打。”
姚妃按按她的手,就怕她害怕先退缩,既然有这样的想法,她就放心了,不会话说到一半,从背后射出箭来。
到了地泰宫,皇后面色阴沉,“你们两人如今真是好成算。”
“臣妾不知道皇后娘娘的意思?”姚妃说,“这两个宫女是崔嬷嬷的干女儿,既然那么向着地泰宫,送来地泰宫也是成全一桩好事,娘娘说呢?”
“什么崔嬷嬷的干女儿?”皇后喝问,她的人去内刑司打听,什么都没打听出来,她正恼火呢,“你们两个没这个胆子,老实说了吧,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是贵妃,还是贤妃?”
“打量着陷害了本宫,就有你们上位的日子吗?”
“做梦。”
姚妃讶异,“娘娘难道没看见那两张供词,上面说的清楚明白,也不是我们胡诌出来的。”
“什么证词?”皇后想到这就生气,“就算你们对本宫有什么误解,私下来和本宫说就是,却偏要挑着陛下来地泰宫的时间发作,你们说你们没有害本宫的意思?”
“谁信。”
“竟然让陛下撞见了?”吕妃惊了,她是真不知道姚妃是算着陛下的时间来送人的,所有反应格外的真实。
姚妃闻言说,“臣妾没想到会那么不凑巧?”
“那臣妾这就去跟陛下说,都是误会,是臣妾等和娘娘闹着玩呢。”
“你闭嘴。”皇后眯起眼说,“你现在去跟陛下说有什么用,陛下只会认为是本宫逼你们说的。”
“那可怎么办?”吕妃惶急的说,“陛下不会管这些小事的吧。”
“供词里到底说了什么?”皇后问。
吕妃想要说,姚妃咳了一下,“若是供词上的话好说,臣妾也不用迂回的把人连供词一起送到地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