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课了吗?”
“我倒是宁愿下课,也不想传出去,是我教徒无方。”齐枞汶摇着头笑说,“画错了,这笔到这得转。”他抓着秦云颐的手往边上一转。
“你随我怎么画。”秦云颐还不高兴了,“我准备等会再添一笔转的。”
“这不是多余吗?”齐枞汶笑说。
“我乐意。”秦云颐故意装凶说。
“给皇弟相看的王妃,你去看了吗?”齐枞汶突然问。
“我没看。”秦云颐说,“有太后和皇后,弟弟们的生母尚且说不上话,我去凑什么热闹?”
“就没有人来你这毛遂自荐,走关系的?”齐枞汶笑说,“我只看了几次画像,总觉得都长的一样,问他们,他们都说听凭朕吩咐,可是这夫妻是一辈子的事,你说朕要是给他们选的不好,一辈子怨偶,那朕多过意不去啊。”
“陛下想的可真多。”秦云颐笑说。
“我跟你说认真的。”齐枞汶说,他和皇后如今这样,不是没有遗憾的,如果当初父皇给他选个明理大方的妻子,也许今日就不会如此。
“夫妻是一辈子的事。”秦云颐说,“是一辈子相处的事,只要有心,都是处的好,若是无心,陛下就是选的天仙,也是一对怨偶。”
也是话赶话的,之前还没有人来秦云颐面前为皇弟选妃说话,第二日礼王妃就递了帖子进荣华宫,要见娘娘。
秦云颐让她进来了。“臣妇还以为娘娘不会见我呢?”礼王妃行礼后笑说。
“这不是说笑吗?不确定我会见你,怎么就递了帖子进来了。”秦云颐笑说,“去年腊月,你和信王妃一同送了礼到荣华宫,我领情的。”
“去年和娘娘在行宫相处颇为投契,也是我逾矩了。”礼王妃笑说。
“我看你气色很好。”秦云颐说,“听陛下说,礼王家里的猫总是打翻花架子,身上青青紫紫的好不可怜。”
礼王妃抿唇一笑,“好好说话不听,发一通脾气,他倒老实了。”
秦云颐看她,这就是正妻的底气了,就算不得王爷欢心,气到头上她也能不管不顾的发脾气,而不用担心别的。她得陛下爱重,她敢真的跟陛下发脾气吗?
不敢的。
“实话不瞒娘娘,我这次进宫来求见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礼王妃说,“我是为了十二弟弟的王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