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但此时也不由伸长了脖子靠近过来,结发夫妻,哪里那么容易就对丈夫死心,只是礼王从来只肯供着她,让她生气,心灰意冷罢了。
秦云颐也不笑话她口是心非,反而认真的和她说,“秘诀就是,该说的一定要说,你当王妃的那些辛苦,你不说,他永远不知道。”
“第二个就是该哭的时候一定要哭,刚强给他看干什么,你是他的妻,你也是个女人,难道只有后院的娇花会流眼泪,你的眼睛就只会干瞪着。”
“男人天性就是喜爱柔软一点的女人,你不用和这种天性杠上。”秦云颐说,“你说礼王只把你当菩萨供起,是不是也因为你时时端着王妃架子,不肯做为女人,亲切的去对他?”
“我之前那么刚硬,现在又示软,他不会认为我有毛病吧?”礼王妃担心的说,她何尝不想这样,只是嬷嬷们都劝她,所有的王妃都是这样的,只要心平气和的当好王妃就是。
“听从你自己的内心。”秦云颐说,“夫妻两个,其实不用讲面子的。”
“毕竟夫妻同体,内人和外人的分别。”
“娘娘有所不知。”礼王妃说,“礼王自幼丧母,未成年时又丧父,身边几个大嬷嬷很有威权,她们,怕也是不喜我和王爷琴瑟和鸣。”
“你看,你都说出这样的话了,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吗?”秦云颐笑说,“礼王对亲情很是向往眷恋,你若不填补他心中这个空缺,由别人填上了,那你就真只能做个供着的菩萨。”
礼王妃迎着风想了很久,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秦云颐说,“娘娘见谅,今日是我失礼唐突了。”
“也是我多嘴了。不过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风吹过了,什么都没发生。”秦云颐说,“日后只打马球,不论其他。”
“娘娘真是个好人。”礼王妃说,“虽然谣言夸张,我将信将疑,近身与娘娘相处过后才知道,外界所言,都是子虚乌有。”
“陛下会喜欢娘娘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秦云颐低头浅笑,一扬马鞭,疾驰了出去。
皇后所生二公主洗三过后,齐枞汶来信给行宫,说是离八月没几日,又要来回嫌麻烦,就不来行宫了,官员随扈回京,后妃和宗亲们,如果还想在行宫里多待会,就到八月再回来。
秦云颐使人去问了后妃谁想回去,谁想留下。
反正她是不走。
最后是秦云颐,贤妃母女及佳妃留在行宫,其余妃嫔都回宫了。
秦云颐不回宫,大家能理解,毕竟是简在帝心的贵妃,不回去陛下也挂念着,贤妃不回去,大家也能理解,贤妃现在有孕,回去也不能伺候陛下,只是这佳妃,正是陛下新宠,如今不想着早日回宫乘热打铁,反而留在行宫。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佳妃此刻却是老神在在,看着宫女疑惑的眼神就笑说,“今日留在行宫,就不用担心贵妃对我不满了,这不正是你们担心的吗?”
“可是娘娘,就算再怎么怕贵妃,陛下的恩宠才是娘娘的立身之道啊。”宫女不解的说。
“你不懂,陛下的恩宠,从来就不是立身之道。”佳妃摇头,她当初还未承宠,就被陛下点给皇后管理宫务,是何缘由?
甚至她初封为妃,是何缘由?
她这次不跟着回宫,而是留在行宫里陪着贵妃,恐怕陛下那都会记得,她是个不忘旧情的人,那可比眼巴巴的跟着回宫烧热灶要好处多多。
礼王妃要留在在行宫不肯走,礼王气的捶桌,“其他宗亲王室都回去了,你留在这做甚?”
“避暑啊?”礼王妃优雅的吃着蜜瓜,“王爷要回去就带着侍妾回去吧,不用管我。”
“你看哪个王爷和王妃是分开走的。”礼王说,“往年没到行宫来避暑,也没见你热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