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会在什么情况下来?”
薛银欢沉默了会儿,“除非,是我酿的酒能启封了。”
“这么说来,他每次出现,都是为了你酿的酒?”
薛银欢没否认,“要想得齐老另眼相待,只有两个办法,要么,给他送图纸,要么,给他送美酒。”
能让齐老眼前一亮的机关兽图纸,赵熙可拿不出来,显然用美酒讨好更容易些。
他想了想,问薛银欢,“我能否尝尝你亲手酿的酒?”
宋元宝突然看过来,那眼神,像是有些不认识他。
薛银欢道:“大殿下今日突然过来,扰了我的相看宴险些毁人姻缘,现如今又想索要我亲手酿的酒,不觉得很无礼吗?”
赵熙:“多少钱一坛你开个价。”
差点毁人姻缘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薛银欢被他气到,“无价,不卖!”
宋元宝有些摸不着头脑,低声问赵熙,“你又不是想娶她,干嘛非得喝她酿的酒?宫里的美酒佳酿多了去了,随便抱上一坛,还愁引不来齐老?”
赵熙摇头,“齐老性子古怪,喜好应该不走寻常路,这天底下的美酒何其之多,他偏偏喜欢尚书府的,可见其中必定有原因。”
“大殿下若是没别的事儿,臣女便先行告退了。”
薛银欢不想在这地方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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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赵熙觉得,薛银欢可能对他有所隐瞒。
薛银欢想到赵熙一直误以为自己蓄意接近他,心中犯堵,“反正殿下从来就没信过我说的话,我知不知道还有什么分别?”
赵熙不懂她为什么态度这么差,但还是尽量地好言好语,“只要你肯说齐老的下落,我必有重赏。”
一旁宋元宝只想扶额。
见薛银欢脸色不好看,他默默叹口气,低声提醒旁边的人,“人家那是生气了,你再许诺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
赵熙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生气?”
宋元宝:“……殿下,您这样将来是很难娶到媳妇儿的。”
“说重点!”
“重点就是,殿下误会了她,却一直没个态度。”
赵熙问:“你的意思是,我该向她道个歉?”
“您是皇子,道歉倒不至于,但起码该给句话。”
赵熙想了想,觉得别扭,“你擅长讨姑娘欢心,要不,你替我说几句,免得我一开口,她又莫名其妙生我气?”
宋元宝嘿嘿两声,“殿下将来的媳妇儿,我也替你娶了呗!”
“别贫了,办正事要紧。”
宋元宝清清嗓子,看向薛银欢,“薛姑娘,其实你一直都误会殿下了。”
“我误会他?”薛银欢胸腔里的那股气堵得更厉害,到底谁误会谁?就算之前的几次碰面都太过巧合,她也已经解释过了,他为什么就不能听一听,非要认为她是蓄意接近他?
宋元宝说:“殿下不是误会你,而是他本来就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唯我独尊,不止针对你,对谁都一样,我刚入宫那会儿也没能幸免。”
赵熙:“……”
薛银欢:“……”
薛银欢看向赵熙的目光变得十分复杂。
赵熙皱眉,握着茶盏的手攥紧,“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宋元宝觉得自己无辜,“不是殿下让我说的吗?我必须得说实话呀,否则哪能让姑娘伤透的心回暖?殿下瞧见没,她看你的眼神跟之前都不同了。”
赵熙:“换你被损成这样,谁看你的眼神还能正常?”
“倒也是哈。”宋元宝摸摸鼻梁骨,笑呵呵地朝薛银欢看去,“那个,薛姑娘,你不乐意告诉大殿下,能否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