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但性子使然,她是决计不会在骆如月面前提这些个事才是。
她突然觉着,自己或许从未有一日真正认识过自己这个六妹妹,她是懦弱,可并不能说有些事她不明白,只是以往有个人总也替她挡着,往后却是没有了。
骆如月哭得好不伤心,骆卿只是暗自垂泪。
宋玉静听得这番话是脸都气红了“宋元春这个小贱人,成日里就知晓狐媚主君!”
说着说着,她犹不解气“主君也是糊涂,竟还纵着这小贱人,现今七哥儿也被人偷走了!”
坐在一边儿一直一言不发的骆老太太开口了“主君到底是主君,当初也不知是谁糊涂,引狼入室。”
这骆文是骆老太太的独子,加之她听了这厢话心中也生出了些火气,偏她还未说什么宋玉静却当着她的面儿说起她孩子的不是,她自是忍不住暗讽了两句,让宋玉静留心着分寸。
宋玉静也知自己越矩了,忙道“母亲啊,我也是着急,我们快快回去吧。”
一行人一回得骆府,也不及各自去拾掇一番,直接朝着审人的正堂去了。
骆文见了几人,忙起身上前来扶着骆老太太,挤出个笑容道“母亲回来了,母亲一路风尘仆仆,怎地不去歇歇?”
骆老太太在上位坐下,瞟了站在一边儿的宋元春一眼,冷哼一声。
“若家中安分何须我这老婆子撑着这把身子骨来?那可是个不足月的小子啊,你竟不给我好生看着,竟叫人给偷走了!”
骆文笑不出来了,垂首站在一边儿挨训,只是余光瞟见了骆卿,当即怒意上涌“你来做什么?不是在面壁思过吗?”
骆卿不语,往后缩了缩。
骆老太太见状,难得发起怒来,拔高声调道“怎么?她还不该同我说了?你说说你都干的什么事儿?还不速速将涉事的人都给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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