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信他已让人快马加鞭送走了,若是要闹,让她尽管闹,万事有他,但切记顾好自己。
骆卿放下心来,趁着王晴歌还没送去安葬的时候就闹将了开来。
散值的骆文听得这消息怒气冲冲地到了王姨娘住的院儿里。
“我在衙内忙活了一整天了,回府了还不得空,你还给我捅一团篓子出来让我不得安宁!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为什么拦着不让人将王姨娘给下葬了?”
骆卿就想不通了,要是旁的小妾还好说,偏生王姨娘还为他生了两个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他呢?倒是绝情得很,第二日一早就巴巴地应卯去了,丧事全交给宋元春打理!
她往前跨了一步,面容肃穆。
“父亲,王姨娘去了,您可曾有一日伤心的?为何我要拦着不让王姨娘下葬?难不成您不知道吗?您合该心知肚明的!”
在王姨娘去世当日她便换下了自己从不曾间断过的红衣,穿上了一袭白衣,戴上白色绢花为其守孝,而这身白衣衬得此刻的她分外单薄,可气势也愈发凌厉迫人。
“王姨娘好端端的为何会摔跤?又为何府中懂得生产的婆子们都不去她院儿里?除了贴身服侍王姨娘的几个年纪小的丫鬟,明明府中已经乱了起来,又为何没人去请大夫?难道你不该给王姨娘、给早产的七哥儿,一个交代吗?”
“我怎地知晓?这是你同为父说话的态度吗?你看看你的样子!”
骆文被骆卿说得心虚,禁不住后退了两步,似是因此找回了些气势,又发起火来。
“之前你逞能去赛马的事儿为父还未训你呢,如今你又蹬鼻子上脸,忤逆不孝!当真是有娘生没娘养,养不熟的白眼狼儿,乡野丫头!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骆卿冷笑着连连点头。
“是,我是有娘生没娘养,那前十四年呢?您又可曾养育过我?可曾找过我?您觉着您说这话合适吗?我今儿不想说这个,我只想讨个公道,青天白日的,我就不信一个公道我还讨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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