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多少世家小姐爱慕着他啊,要是他被我给驯服了……”
宋元春也不过随口一提,她是想让自家女儿嫁进勋贵人家,但王妃这种她也是不敢想的,听得骆如烟如此说,忍不住叹了口气。
骆如烟还在嘀咕“况那瞎子王爷这么大岁数了也没说成亲什么的,连去他王府说亲的都没几个人,怕不知有什么癖好!”
这话可说得言淮分外冤枉,他哪里有什么癖好啊?只是以前征战沙场没来得及谈情说爱,好容易回朝了,先皇又去了,他当了摄政王,更是无暇分心这些了。
那时候不知有多少人想往他床上送人,他手段强硬,把那些个人恫吓住了,自也没人敢上门来说亲了。
至于太后和皇上,也不敢管他这档子事,而太皇太后了倒是敢同他说上一说,不过统统都被他给推拒了,这才耽误到了如今。
宋元春母女并不知这些,只一心想要攀龙附凤,但她比自己女儿清醒些,她尚还知晓有些人高攀不起,有些事争取不得就该往后退一步,那便是给自己留下退路的好处。
“委实不行,咱们就再找,也不是非要抓着小侯爷不放。”她劝道,“这遍京城的勋贵人家那般多。”
骆如烟却是不肯“反正我就是见不得骆卿那野丫头得意!”
宋元春拉住骆如烟的手“再等等,总有机会让那丫头永不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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