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荷花啊荷叶都找不到一片儿”
骆卿想了想,好像确实是有些为难啊,不过
“没事,你就找点干荷花或者干荷叶的,没有新鲜的,只能拿这个凑合了,刘大哥药房里应该有。”
“这主意不错”舒以歌展颜一笑,“如卿,好在有你。”
到得药房,刘霄已经等着了,骆卿见得人就急不可耐地问道“刘大哥,您知晓红栀子吗这味药于哥哥的眼疾可有疗效”
刘霄微微蹙眉“自是用过的,这味药虽说对于眼疾有奇效,奈何”
他指了指骆卿翻开的那页写有红栀子的书。
“这样说吧,一般的眼疾用不了多少红栀子,但要想治疗他的却并非只用那点用量就行了,但是再多就是毒了,我给你的毒药类书籍里面有详细的记载,你该是再清楚不过的。”
哪里还不清楚呢骆卿将刘霄留给她的医术都翻烂了,里面的东西早已熟记于心,可还是没有法子治好言淮的眼睛,是毫无头绪,她又哪里舍得放弃一点点的希望呢
“如果”她抬头看向刘霄,“如果有法子克制红栀子的毒性呢或是用银针,直接封住他眼睛周围的几大穴位呢可行吗”
刘霄眼睛一亮“或可一试。”
骆卿很是高兴,立时站了起来“那我先理个章程出来。”
骆卿都这般说了这堂课自然是上不下去了,两人就埋头理药去了。
刘霄见骆卿这扎针手法,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这银针扎得不错啊,比你师父我要好。”
骆卿瞟了刘霄一眼,继续给假人找着穴道扎银针“跟万大哥学的。”
刘霄一噎“要我说,他这扎针手法不如他娘,他娘也会医术,一手银针,啧啧啧,出神入化。”
能被神医刘霄在医术一道夸一句出神入化的怕是寥寥无几,骆卿心思又活络了起来,讨好道“刘大哥,你有没有办法”
“没有”刘霄呲溜一下站起来离骆卿老远,“我跟万家可是不对盘,他们家自诩医术正统,好吧,我承认,我是觉着他们家于医一道是很死板,所以互相瞧不上眼。”
骆卿瘪了瘪嘴,禁不住小声嘟哝道“你那还不是在贬低人家。”
“小骆儿,你说我什么”刘霄双手叉腰,拖长着嗓音问道。
骆卿慌忙摇头“没有,什么都没说,扎针呢。”
可她心头却存了心思,有机会得同万大哥说说,看看有没有机会去寻万夫人讨教一二。
翌日,骆卿就瞧见舒以歌鬼鬼祟祟地提了个食盒来。
“你这是做什么做贼心虚”骆卿禁不住打趣道。
舒以歌四下瞧了瞧,皱巴着张脸道“我拿着总觉着别人在盯着我瞧,但让丫鬟给我拿着我又不放心。”
骆卿接过舒以歌手中的食盒“我给你提着吧,旁人问起就说是我做的,看你小脸都要皱成包子了。”
舒以歌一听这话不得了,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儿“怎么了我胖了吗”
“没有没有,我们以歌是如花似玉的,只是你昨晚上没休息好怎地有些憔悴”骆卿忙拉住了舒以歌的手,红通通的一片,“你这手是怎么了”
舒以歌嘟了嘟嘴“昨儿做糕点烫着了,我好笨啊,根本就不会做。”
“谁天生就生来会做这事儿的啊”骆卿嗔怪地看了舒以歌一眼,“可擦了药”
见舒以歌点了头她这才安下心来。
晌午一用过饭骆卿就拉着舒以歌往池中书屋那边去了。
言淮今儿下午在白鹭书院有课,就带着长庚悠悠来了,只是甫一转过一回廊他就瞧见了一抹红色身影从对面儿飘过,正想叫人,可还没来得及,人一溜烟儿就跑了,只得作罢。
可心头不可谓不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