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那般黑啊。”骆卿被骆如兰这说法给逗笑了,“我也瞧见了,是要偏黑一点,但常常在军营里呆着的人,黑点实属正常,长得尚算端正。”
骆如兰来了兴趣,直直地盯着骆卿看,嘴角还带着笑,是看得骆卿莫名其妙。
“怎么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沾了什么吗”
骆如兰摇了摇头“你说”她故意卖了个关子,“你不会喜欢上那黑炭了吧”
骆卿很是无奈“说到哪里去了”
两人又说笑了会儿就往回走了,半道上就碰上了匆匆来寻她们的丫鬟。
骆卿所料不差,出了这档子事左夫人也没留多久就带着她侄子走了,人走后骆文就大发雷霆,要拿着戒尺打骆如烟。
骆如烟就在一边儿直哭,而后赶去的宋元春也拦着骆文,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一番求情,要他听骆如烟的辩白,这一辩白就将骆卿和骆如兰给抖搂了出来。
一边儿的宋玉静听了,又是好一场发火,但耐不住骆文的心是偏的,当下就找人去寻骆卿和骆如兰了。
骆卿和骆如兰甫一踏进厅内就听得一道柔柔弱弱的哭声传来,是颇为委屈,好不可怜,还有另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安慰着她。
骆如兰不用猜就知晓是宋元春母女,是听得心烦“你自己犯了错你还有脸哭啊”
骆文一听这风凉话更气,拿着戒尺敲了敲一边儿的桌子。
“怎么你们是都要造反吗是不是你”他拿戒尺指着骆如兰和骆卿,“你们还不快来跪下认错”
骆卿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反倒是骆如兰,噘着嘴,不甘不愿道“凭什么要我们跪是她犯了错”
骆文又是一戒尺打在桌上“要是此事与你无关你是怎么晓得烟儿犯了错的”
骆如兰被骆文吼得一愣,看了自家母亲一眼,又看了跪下来的骆卿一眼,咬咬唇道“府中还有谁不知道吗”
说着,她就跪了下来。
还别说,谁不晓得这骆如兰最是说话没个遮掩,骆文当下也没再多怀疑,只问道“说,是不是你们将你们三姐姐给推倒的”
骆如兰摇头道“爹爹,您不能听信骆如烟的一面之词啊,我和五妹妹可没有。”
骆如烟本是窝在宋元春怀里哭着的,见骆如兰矢口否认,也按捺不住了“四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将我推到了,害得我撞到了屏风,还还害得父亲丢了颜面”
“这是我丢颜面的事儿吗”提及此骆文就是一肚子火,“那左夫人带自己侄子来是何意思你们不知道吗左其年纪轻轻就做了六品校尉,是靠他一双手打出来的,很有前途,我就想着能为你们姐妹物色物色,结果都被你们给毁了”
宋玉静见自家女儿很不服气地跪在那里,知晓理儿在自己这边,假咳一声后道“小五,你来说说,你们来了前厅吗”
骆文瞟了眼宋玉静,也跟着宋玉静坐到了上首,等着骆卿回话。
骆卿恭敬答道“回母亲,四姐姐和我方才本是想来前厅的,但”
“看吧,她承认了”骆如烟不让骆卿将话说完,她现今是恨极了骆卿,都怪她,要不是她,自己能丢这么大的脸吗
宋玉静一拍桌子“还有没有规矩了主母在问话哪轮得到你插嘴了”
骆如烟还欲辩驳什么却是被宋元春阻了,她只好将气儿给吞进肚里。
宋玉静挑了挑下巴“小五,你接着说。”
骆卿恭敬道“但四姐姐和我到底是念着父亲母亲的教诲没有进得前厅,又转道回去了。”
“你们骗人”向来都是她冤枉人,哪里有她骆如烟被冤枉的她还从没吃过这个亏
骆如兰跪得直直的,讥讽道“有些人啊,最爱装柔弱、卖乖,如今这些也都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