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守卫都有些犹豫了,但领头的守卫却是不放。
“王妃,陛下虽不在,但这偌大的皇宫里住的都是金尊玉贵的人啊,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属下们更是担当不起啊,何况淑妃娘娘中了毒,宫中已然戒严了,您能进宫已然是属下们破例了。”
这淑妃竟是打得这个算盘,偌大的皇宫她还真打算只手遮天不成愚蠢至极
“我还真不晓得淑妃娘娘是如何能调度御林军的你是今儿值班领头的你该是知晓我是怡亲王妃吧,怡亲王如今在战场上你们就敢对我不敬了”
骆卿晓得这时候搬出言淮来最是管用,这不,几名守卫更是摇摆不定了。
“你们怕担责,好,今儿我把话撂在这儿了,陛下回来若是问责,本王妃都担着,与你们无关”
一领头的守卫道“王妃,您又何必为难属下们呢”
这意思还是不愿放人了。
骆卿趁几名守卫不注意,直接从一守卫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剑,直指几名守卫,厉声道“我看你们谁敢拦我将万夫人接进宫去”
她是真的没有法子了,万夫人必须跟着她一道进宫,不然以歌的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更别说她肚里的孩子了,她如今也只能为难这帮子守卫了。
这几名守卫是不敢跟骆卿动手的,只能骆卿护着马车往前一步,他们就握住剑柄往宫内退一步,眼见着骆卿就护着马车入了宫门了。
骆卿只觉失策,这样要走到何时该是叫万夫人将先前她送去万宅做信物的匕首带来的,如今也不知
“万夫人,您可将先前我送予贵府做信物的匕首带来了”
万夫人回过神来,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将匕首递给了骆卿。
骆卿大喜,接过匕首后高举过头顶,朗声道“先帝赠予怡亲王的匕首在此,尔等岂敢放肆”
这匕首可不一般,世上仅此一把,不单如此,先皇赐下这把匕首时曾言,见了这把匕首如见先皇,谁也不能伤害怡亲王及其妻子,还有他的后人。
先皇对怡亲王是真的偏爱。
守卫们不敢再拦,忙屏退左右,单膝跪下,躬身送骆卿一行人入宫。
好容易顺利进了宫,骆卿忙带着万夫人进了舒以歌住的宫殿,里面已经听不到舒以歌的惨叫声了,只有帮着生产的嬷嬷还有宫女们的呼喊声,似是舒以歌已经晕过去了。
骆卿和万夫人对视一眼,两人不敢耽搁,几步跨进了殿内,却见舒以歌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睛是半眯着,是动也不动,只怕她们再来迟些这人还真不一定能撑得下去。
两人立时忙碌了起来,一番忙活下来,舒以歌可算是又蓄了些气力来。
可这孩子还是卡在那里不上不下,这样拖着舒以歌还是必死无疑,为今之计只有铤而走险。
“这孩子现今只出来一个脚,我现今要将他这只脚送回去,然后两只脚一起给他拉出来,这还得看他头的大小,不然极易卡住”
要是孩子头大被卡住了,那孩子迟早会被闷死,说不得还会累着母体,若是头小自然是万事大吉。
这就是赌命啊。
“这是早产儿,头应该大不到哪里去”顿了顿,骆卿又道,“我来吧,我也处理过妇人难产的问题,我来将孩子拖出来。”
不能再连累万家了。
万家已然四分五裂,若是这孩子真没活下来皇上势必会追责,要是万家因此又出事,她该让以歌如何自处她自个儿又当如何
万夫人也没拒绝,只道“我也遇到过不少难产的妇人,这样的也遇见过,我只动过一回手,那回是一尸两命,你确定要自个儿动手吗”
她看了眼骆卿的肚子“一般人都怕晦气的。”
骆卿不是不怕的,可她怕的是舒以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