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了,这不更叫人奇怪?
但他没说什么,待骆卿走后,悄悄尾随着她到了夏浓轩。
骆卿端过红梅送到自个儿面前的药,轻抿了口,还很烫嘴,她只好小心吹着,可蹙着的眉显出了她的心急。
“这药怎地还这般烫啊?”
“王妃莫急,奴婢给王妃扇扇。”
红梅看得出骆卿今日很是烦躁,忙接过药碗拿扇子给她扇了起来。
“哥哥就要走了,我得多陪陪他,孩子的事也得抓紧了。”
骆卿看着桌上黑乎乎的药碗,一双秀眉微微蹙着,很是苦恼的模样。
青杏见了,安抚道“王妃,此事也是急不得的,你也别在意外面人怎么说。”
“我……”骆卿刚要嘴硬说自个儿不在意,可只吐出一个字便泄了气,“在意啊,总觉着空落落的,虽说也不是活给人看的吧,但身边的人多少会影响自个儿吧。”
“其实外面的人单是说我也还好,偏生他们连哥哥也敢编排,这我就很气,也不是说就想向外面的人证明什么,我就想要给哥哥留个念想,他如今又要上战场了,是不是这样他就能……”
她又重重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药碗就要喝下去,却是被猛然推开的门及陡然传来的人声给阻了动作。
“不会。”
她端着药碗呆愣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人,还不及反应药碗已经被来人夺下。
“我说这段日子你身上的药味怎地这般浓呢。”言淮将药碗端给了红梅,“拿去倒了。”
骆卿急了,立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哥哥……”
“怎么?你还想骗我什么?”
言淮是真的不悦了,骆卿是不敢再置一词。
红梅见状,忙将药碗端了下去,随着青杏一道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