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我们家卿卿。”
言淮只淡淡说了这么一句刘霄就偃旗息鼓了。
骆卿在一边听得直发笑,心头是甜滋滋的,也是近一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快意,什么大石头都给挪开了,怎样都是欢喜的,她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啦,你们俩,别闹了。”
闹完了就该说说这给言淮治眼睛的事了。
这花就这么多,也试不了两回药,两人没法子,只好让言淮这个眼睛不好的亲自来试药了。
就在言淮告假在家的第五日,皇上被一团政事弄得是焦头烂额,派了小林公公是好一番三催四请。
言淮可不想去理那些个琐事,直接顶着还被葛布包着的眼睛就去见了小林公公,小林公公无话可说,回宫后如实禀告了皇上。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听得这话,拿着毛笔的手一顿,思忖半晌,复又神色如常地批改起了奏折,直到丑时他放下批阅奏章的毛笔,才又开了口。
“跟怡亲王说,让他安心治疗,朕希望还能再见他重披战甲的那一日。”
骆卿原本很是担忧言淮这样直接去见了小林公公,待小林公公回禀给皇上后皇上会心有芥蒂,可言淮的话安抚了她。
“此事瞒不了一辈子。”
而皇上的话才让她真正安下心来。
十日后,言淮眼睛上包着的葛布终于可以拆了。
骆卿和刘霄都守在他的身边,特别是骆卿,看着蒙着葛布端坐于椅子上的言淮她更是紧张得手抖。
她抿了抿嘴,到底是没下得去手。
“刘大哥,要不你来吧。”
“我”刘霄坚定地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哥第一个想要看见的人肯定不是我,我都一半糙汉子了。”
言淮对这两个磨磨唧唧的人忍无可忍,只好自个儿动起了手,在眼前的葛布变得越来越薄的时候他的动作也变得慢了起来,还有最后一层葛布的时候他彻底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刘霄咽了咽口水,一连三问。
言淮没说话,扬了扬下巴,刘霄不解,没动。
言淮只好亲自开口赶人了“你出去。”
刘霄指着自己“啥玩意儿”
“出去,我怕到时候刺激到你,再说了,你在房里也不方便,我可不想一睁开眼看到是你那张饱经沧桑的脸。”言淮这话是说得毫不留情面了。
刘霄捂着自个儿的心口,边往外走,边愤愤斥道“个没良心的”
骆卿在一边儿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倒是很好地缓解了她心头的紧张。
言淮则是默不作声地将最后一层葛布给掀开了,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日光争先恐后地直往他眼眶子里挤。
他微微一抬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抹热烈的红。
而伴他走过这么多年光阴的人就背光站在他面前,笑得眉眼弯弯,一张小嘴往上翘着,像是春日里盛开的第一朵花,是那般生动,他的心不禁也被她感染,跳得是愈发欢快了。
房门被刘霄关得好好的,他也无所顾忌了,直接将人拉到了自个儿面前,埋头就是一个深吻,良久,才放过了快要喘不过气来的骆卿。
她愣愣看着他,他双眼灼灼地望着她。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缓缓伸手抚上了他的眉眼。
她想,这才是真正的剑眉星目啊。
她的哥哥,她一生的爱人。
她主动凑上前吻了吻他的眼睛,虔诚又温柔。
言淮任她亲着吻着,而后终是反客为主,又是一个深吻,好一场耳鬓厮磨。
待两人出得屋子后已是半个时辰后了,好在刘霄颇有先见之明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