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鸢在这里呆过,不能剪了,要是”
她有些不忍,但还是将话说了下去。
“要是被人给捡了去就不好了。”
皇后显有些错愕,而后苦笑“我原本是想要它走的,它是属于天空的,就不该被一条细细的线困住。我只是觉着它不会开心的”
皇后说完这话便回头瞧着骆卿。
“如卿你懂的吧”
骆卿点了点头,轻而坚定地握住了皇后握着纸鸢线的手“我懂的。”
皇后笑了,带着几分释然“倒是平白浪费了如卿你的一番好意了,你要什么补偿,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定然竭尽全力。”
骆卿微怔,这是皇后给她的一个许诺吗她是知道了什么吗这宫中果真没有几个傻子,不过都是争与不争。
她也不扭捏,直接道“娘娘,那您可要记得您同如卿许诺的哦,可不能食言哦。”
顿了顿,她又道“所以啊娘娘,一定要好生休养,撑过这场病啊。”
皇后粲然一笑,心头是许久没有过的轻快,回答骆卿的声调都上扬了几分“好。”
而后她又吩咐着彩蝶将这个纸鸢给收好。
经此一遭,皇后的求生欲倒是强了几分,接下来的时日病情虽时好时坏,到底都熬过来了。
只是因着这段时日的用药她的身子更是比不得以往了,不是长寿之兆。
骆卿虽担忧,但面上不显,只安慰着她再熬一段日子她该就能彻底好了。
皇后娘娘眼见着是要好了,凤仪宫中却又发现了两名得了天花的宫女。
骆卿和一众太医不敢怠慢,又忙活了起来。
这日好容易得了闲,骆卿托了彩蝶,让人在小厨房给自己做几样菜来。
彩蝶免不得多问,骆卿早已想好了说辞,直言自己是打算招待万院判一番,同他理一理治疗天花的心得。
彩蝶是个拎得清轻重的人,这段日子同骆卿相处得也是极好,也是向着她的,并未多想,就照着她吩咐的几道菜着人去做了来。
万院判这些时日是有意无意地躲着骆卿,可骆卿直接来请他用饭了,说是同他商量商量接下来凤仪宫防治天花之事,他再给拒了委实说不过去。
只是他看着这一桌子的菜是暗暗心惊,不过四道小菜两道汤,随意地两道菜放在一起尽皆是相克的。
他可不觉着这是巧合,他额上不自觉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如卿,你这是什么意思”
“万院判觉着这菜色如何”
骆卿不答反问。
万院判见骆卿是一定要自己答了不免也有些生气了,硬邦邦道“两两相克,不死也伤”
“那宸妃娘娘当年缘何身子羸弱”
骆卿眼神遽然一变,锐利如鹰隼,直直朝万院判俯冲而下,似是随时打算下爪子取了他性命,只要他敢说谎。
“单是因着生王爷时大出血伤了根本便如此还是有人在此之后,或是此前,就一道道相冲的菜给她送去,她不知不觉地吃了,又用沉香,慢慢地将她给拖死了”
“害死宸妃娘娘的从来不是什么人直接下毒,所谓的毒,其实是后来宸妃娘娘要去时给她用上的吧说不得也没用,单靠着万明河万院使在先皇跟前得脸,他蒙骗了先皇”
万院判听闻骆卿的句句控诉,面色顷刻间变得煞白,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骆卿逼问。
“不是,我是说”万院判察觉自己说漏了嘴,急急就要辩解,被骆卿把话给抢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万院判,当年,你可有参与此事你说你做了院判是承蒙祖上庇佑,该说是万院使替您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