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除非鸠浅正在面临十分困难的境况。
裴三千极其自责,觉得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才害得鸠浅受此厄难。
于是,她拼了命的加速,只求早点飞越这一片宽阔的看不到彼岸的剑气深渊。
在裴三千即将达到速度极限的那一刻。
鸠浅偷袭了她一下,迫使她猛地夹紧了双腿,身躯一颤,骤然减速。
“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使坏?欺负我就这么让你快乐吗?我早点飞出去,你就不用这样死扛了。”
裴三千只好放缓了一些速度,紧张地哭了出来,觉得鸠浅真是一个不知轻重缓急的人,带着哭腔说道。
坏事什么时候做不行吗?
裴三千又急又气。
裴三千的紧张,鸠浅很受用。
他真想对裴三千说一句:没错,欺负你就是这么快乐。
但是,鸠浅并不是无脑使坏。
先不说裴三千现在的速度很危险,再快意义也不大,大可不必再赶路。
再者说他已经看到了对岸有人在等待着他们了。
对岸的人是敌是友都分不清,鸠浅没有理由用最疲惫的姿态去面对他们。
休息一会儿,才是王道。
“停停吧,这里已经过了剑渊的一大半,剑气最强的地方已经熬过来了,现在这里的剑气强度已经变低,伤不到我们了。”
“对岸有人在蹲我们。”
鸠浅缓缓地说道,用力地欺负了裴三千几下。
裴三千被一种感觉征服,蹲下了身子。
她发誓,她此生再也不要穿鸠浅这件衣服。
她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