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书从小见惯了这样的场景,自己也经常被姑姑家的孩子欺负,后来宋粮民为了林贵芬和他们这些孩子,硬是咬着牙从祖母家里搬了出来。
没想到最后还是逃不过祖母的控制,居然全家人最后的房子也被偷偷的卖掉了。
宋怀书看着努力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的宋昕书说“三妹,你真的是太守的干女儿?”
虽然他很相信自己的妹妹,但还是再2求证一下比较好。
宋昕书点点头说“是的,因为一直太忙了,没有和家里说过这件事,有时间可以邀请太守来我们家,和我们全家人一起吃顿饭。”
宋怀书失落的摇摇头说“我们的房子都被卖掉了,哪儿还有家可以请太守来吃饭啊。”
宋昕书一路上积聚的怒火没有地方发泄,霸气的一挥手对他说“大哥,我们走,我们带着爹去金陵城,我就不信了,还能让他们把我们一家人憋死了还不成。”
宋怀书不知道她又有了什么计划,反正自从他这个三妹自从在金陵城里开了茶庄之后,主意就越来越正了,几乎成了全家的主心骨。
不过宋昕书处理起事情来的魄力,他确实没在女子身上见过,着实是佩服的很。
宋昕书和大哥来到了邻居吴大哥家,一进院子就看到吴婶子在院子里洗菜,看到他们之后,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宋家老大老三回来啦,你们赶紧进屋吧,婶子一会儿就做好饭了!”
“麻烦婶子了!”
他们刚搬来这里的时候,宋粮民夫妻俩忙着地里的农活,家里的几个孩子就时常放在吴婶子这里,这些年也吃了不少他们家的粮食。
吴婶子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干重活,宋家的两兄弟没事就跑来帮她挑水劈柴,她对待这几个孩子就好像亲生的一般。
回到吴婶子家,宋昕书的心里才生出了一点回家的感觉,看来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说的真没错。
她一进去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在炕上躺着,身上还盖着厚厚的棉被,脑袋上还搭着一个手帕子。
吴大叔把宋粮民脑袋上手帕子取了下来,放在旁边的脸盆里浸了凉水,拧干之后又搭在了他脑袋上。
宋昕书走过去,看着父亲还在熟睡之中,就小声的问说“吴大叔,我爹的烧退了没有?”
宋粮民的病情还是在来的路上大哥告诉自己的,她一路上心急如焚,一直挂念着父亲的病情。
“没事儿,就是被这件事气的,休息几天就好了,今天早上就不烧了,一会儿起来就能吃一大碗干饭了。”
“谢谢你了吴大叔,和我婶子一起照顾我爹,到时候去了金陵城里一定要来我家玩!”
吴大叔摆摆手说“你这丫头出去一段时间,回来说话都生分了,我和你爹都认识多少年了,这么点小事算什么。”
这时候吴婶子也端着洗好的菜进来了,向宋家的两兄妹询问说“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房子一时半会儿是要不回来了。
“我们打算先带着我爹去金陵城住一段时间,在这里他天天看着自己的房子被别人霸占,心里面肯定不舒服,万一又生病就不好了。”
吴婶子赞同的点了点头说“你爹这么大年纪了,也该去城里享享福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虽然吴婶子这样安慰着宋昕书,但是她的心里还是一团乱麻,这间屋子对全家人的意义非同小可,就这么拱手让与他人,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可是用什么样的法子才可以把房子要回来呢?
宋昕书接过了宋粮民换毛巾的活,宋怀书和吴大叔一同出去挑水了,不一会儿饭菜的香味儿就飘了进来。
宋昕书轻轻的推醒了宋粮民“爹,醒醒,婶子快把饭做好了。”
宋粮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中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