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苏醒过来的三小姐,真是失而复得,再也不敢疏忽大意,必须时刻看好了三小姐。
费大娘看着坐在两边的闻公子,和抱着晶莹犬的银杏,问到
“太夫人有何吩咐?”
“太夫人?她没啥吩咐啊。”银杏脆生生答到。
费大娘看了看立在门边赌气的丈夫,又看了看脸上毫无表情的闻公子,无可奈何地继续问
“那么,银杏姑娘,来村子里,有何见教?”
姑娘,这个称呼,原该用在小姐身上,而不是侍女,不过,银杏不是普通侍女,她是太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自然要好生对待,于是费大娘不仅请银杏坐在自己身边,还尊称她一声姑娘。
“费大娘,不是我要来的,是它非要来,我追着它来的,这不,它来了这里,不小心就被费都头害成这样了!”银杏一脸不高兴,抱着怀里晶莹犬,用一条带着浓郁香气的绣花帕子,为它擦拭毛发。
费都头被冤枉,也懒得解释,气得半死,只好去院子里,找了个角落,蹲着。
闻公子冷静地看着这条晶莹犬,心里觉得非常古怪,他发现,晶莹犬虽然一直奄奄一息,可是时不时就朝着郝香香的床榻方向喵呜一声,似乎很是眷恋。
闻公子问道
“三小姐,你和晶莹犬很熟悉吗?”
“没,没有啊……”郝香香不明所以,不知如何作答,只能轻轻无力地答道。
晶莹犬突然睁开眼,对着闻公子汪汪汪汪叫了几声,似乎有满腔的怒火。
银杏连忙把晶莹犬安抚住,她一直盯着闻公子,此刻,她完全忽视了正用怀疑审视的目光看着她的费大娘。
“闻公子,你不记得我了吗?”银杏忍不住问道。
“银杏姑娘,此话怎讲?我们昨日刚在太夫人那里见过,自然是记得的。”闻公子清冷地回答。
“公子,你果然不记得我了,那一年,在寒山上,咱们见过的呀!”银杏的语气带着浓烈的暧昧。
屋子里所有人都很诧异,尤其是郝香香,她心里一阵着急,嗓子眼里一股腥气涌上来,喷出一口鲜血来。而那晶莹犬,猛地一跃,挣脱银杏的怀抱,跃上了郝香香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