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见一个内侍被推到在地,紧接着,身着朝服、打扮华丽的嘉妃娘娘走了进来。
只见赵可涵神色沉重,规行矩步的来到大殿中对靳言堂跪下,道:“启禀陛下,臣妾有事启奏!”
与此同时,几个内侍抬着一辆担架跟在她身后,那担架上放着一个人,只是被白布盖了头脚,众人不知道是谁。
见嘉妃如此说,众人纷纷好奇起来,唯独左相双眸微眯,看向她的眼里带着不善之意。
龙椅上,靳言堂眸中闪过一抹暗芒,却平静的看着她道:“无论爱妃有何事,也不该在此时来金銮殿打扰君臣议事,朕念你初犯,你若此时退下,朕便不追究你的责任。”
赵可涵苦笑一声,随即掀开担架上的白布,霎时间,一具浑身鞭痕血肉模糊,散发着腐臭味的尸体出现在众人眼前。
霎时间,朝臣无不脸色一变,纷纷倒退几步,人群里也响起了窃窃私语:
“天呐,嘉妃真是太胡闹了,怎么把尸体带到金銮殿来?”
“就是,这真是晦气!”
“难道说她这么做是另有隐情?”
赵可涵却向靳言堂郑重一拜,道:“陛下,诸位大臣,这就是前日被宸妃娘娘害死的晨昭仪,是本宫的妹妹,陛下迄今位为止没有处罚宸妃,使得晨昭仪心中有怨,到现在都不能入土为安!”
她说着,声音已显露出悲痛之意。
靳言堂垂眸看向她,沉默了片刻,才道:“朕已经将宸妃打入宗人府,若爱妃以为这都不够,那依爱妃之见,朕该当如何?”
闻言,赵可涵眸色微沉。
都到这个时候了,靳言堂还想护着宸妃那贱人,为什么!
她紧握了握手,继而缓缓起身,直视着靳言堂道:“陛下,臣妾只希望陛下能惩罚宸妃娘娘,她如此心毒手辣,根本不配为我大周朝的皇贵妃!如此,臣妾这妹妹也能放心入土为安了吧?”
赵可涵说着,垂眸看了一眼赵可汐的尸体。
只见她话音刚落,长公主就站出来道:“陛下,臣附议!”
以长公主为首,又陆陆续续有些先帝时期遗留下来的皇室宗亲出列,纷纷说道:“陛下,臣附议!”
龙椅上,靳言堂双眸微眯,握着扶手的手指却微微有些泛白。
见状,左相冷笑一声,毫不避讳的看向赵可涵道:“嘉妃娘娘,陛下已经按规矩将宸妃娘娘打入了宗人府,且金銮殿乃朝中重地,后妃不得来此,您今日此举又是何意?”
赵可涵不为所动,神色不变道:“本宫身为前朝公主,先帝之女,也来不得这金銮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