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扶着扶手站了起来,走到珍珠面前膝盖一曲欲跪下,魏子规和珍珠不约而同伸手扶住她。
太后紧紧的握住珍珠的手“孩子,皇祖母求你,劝劝你父皇。为了皇室的名声,为了他自己的名声,皇后不能废。”
珍珠手足无措,她应该说什么,她能说什么,她今日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
在踏进皇宫之前她还只是魏府一个自由自在无忧无虑,连少爷都敢欺负的小丫头,现在却突然要她去影响一国之母是废是留这样的大事。
高邦道“太后何必要这样去逼一个孩子。”
珍珠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高邦着急的要宣太医,魏子规道“皇上,珍珠的身体一向是我来调理,还是我来给她诊治。”
高邦小心翼翼的抱起女儿,安置到最近的宫殿。魏子规给她诊了脉,道“珍珠无大碍,只是因为受了刺激才昏厥。草民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醒,太后那……”
高邦心疼的抚着珍珠的脸,让她毫无准备的面对这一切不是他的本意“太后那朕会处理,你好好照顾她。”
珍珠是装晕的,她知道瞒不过魏子规,所以他才没让皇上喊御医。
皇帝一走她就开眼了,她不想面对这是非,只想躲远远的。太后等于变相的是在拿她向高先生施压,是亲生母子么“我想回魏府了,少爷,我还能回去么?”
魏子规摸摸她的头“能的。”
酉时,陶大叔来了,陶大叔本名陶渊,是掌管宫中禁兵的金执吾。
陶渊道“皇上让我送你们回去。”
珍珠是巴不得,赶紧套上鞋子,走了几步才发现鞋子穿反了,她就一边跳一边换。
马车到了魏府门口,珍珠等停稳急忙跳下车,她只想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就算天塌下来也等醒来再说。
珍珠对陶渊道谢,陶渊看着她则是欲言又止。
石狮子后走出一个人。
陶渊戒备的站到魏子规和珍珠前面。
对方是个满脸刀疤,一身江湖味的汉子,他对珍珠道“我家仇爷想请姑娘去一趟。”他递上一个手环。
魏子规夺过手环,认出这是子意的“你们抓了我妹妹。”
刀疤男道“老爷子只是请魏姑娘去坐坐,魏公子放心,令妹一根头发都没少。”
珍珠心想他们手上有人质,她除了去还有别的选择么。她只能阿q的想宫里发生的一切已经够吓人了,接下来的再坏也坏不到哪了。
陶渊要跟去,对方只当他是魏府护院同意了,陶渊手背到身后打了个手势,让藏于暗处一路跟随护送的下属按兵不动。
……
珍珠躲在魏子规身后,院里站了十几个大汉,见到他们进来自觉分开让出路来。她偷偷观察着环境,看看有没有什么紧急出口,逃生通道之类的。
这两边站着的人个个人高马大,一个比一个壮实,也一个比一个凶神恶煞,紧握的拳头比做瓦煲饭的瓦煲还大。
领路的汉子带他们进了內堂,把门关上了。
珍珠抬头看了眼挂在正中的牌匾,保义堂,这名字像医馆,可外面的不太像大夫更不像病人。
椅上坐着一名老者,他面色灰白,还伴着咳嗽,病怏怏的模样“用这样的方式请你们来实在是不得已,请见谅。”老者摆摆手,示意手下放了子意。
子意从帘后出来“哥,珍珠。”
珍珠把子意拉到身边,魏子规关心的问“没事吧?”
子意摇头“我想去衙门问问先生的事,出门就被他们抓了。他们招待我吃了一顿饭,说只要你们来了,就让我回府。”
珍珠本想对那老者说他们应该不认识吧,可想到了高先生,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