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珍珠跳到他身上,拿起匕首在他身上乱扎,“谋杀亲夫,看我扎扎扎。”
魏子规无奈的托着她,被她“扎”还得防止她摔下来。
容玄笑了。
珍珠拍拍魏子规,像是看到铁树开花那般难得的景观,激动道“少爷,你儿子笑了。”
魏子规抱着她走到婴儿床边,容玄又不笑了。
珍珠道“上次子意闻他俩的小脚丫子时笑过一次,后来就没见笑过了。”她现在怀疑可能当时把他两弄痒痒了,神经反射,不是他两自己想笑,“夫人说你以前也不太爱笑。这两个孩子有点像你,高冷。”
魏子规道“没有好笑的事情发生自然不笑,我又不是傻的,随时随地见人就笑。”
这厮是在骂喜欢笑脸迎人的她傻么,她扎。
容玄笑了,容妙也笑了。
珍珠喃喃道“母子连心啊,我好像知道怎么逗他们开心了。少爷,现在是你证明你有多爱他们的时候了,你愿不愿意为了留住孩子们的这抹无邪的笑,做出点牺牲。”
魏子规道“不愿意。”魏子规把手撤走,珍珠腿夹着他的腰,手圈住他的脖子,学考拉抱树,他掐她的脸,把她的脸扯成了椭圆形。
容玄和容妙笑得简直是停不下来。
两个无齿之徒,口水就像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魏子规笑着把话原封不动的还她“我好像也知道怎么逗他们开心了,你愿不愿意为了他们做点牺牲。”
珍珠转移话题,她催促“少爷,你快去上班吧,相夫教子是我的责任,我会好好教育他们,怎么能喜欢看爹娘相爱相杀呢。这兴趣要不得。”
珍珠右眼猛跳。
魏子规笑道“你这媚眼抛得像抽筋。”
珍珠摁住右眼道“不是。”她从魏子规身上下来跑去翻黄历,“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日子,不出门了。”
魏子规去上班了,巳时,于渐白跑来魏府蹭吃。
珍珠道“你不用去礼部么?”
于渐白去了珍珠觉得最好的,钱多事少责任小的一个部门——礼部,做司务,负责祠祭,一年到头也就有祭祀活动时稍微忙些,其他时间都很清闲。
于渐白道“点卯就溜了。”
珍珠道“真好。”点卯就相当于上班打卡,点完名,没什么事找个理由跑外勤就能走了,因为下班是不用打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