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能混上自行车,都算是经济条件不错的。
汽车有钱都买不到,就算是买到了,也得有正经的单位挂靠汽车,不然车连油都没地儿加。
能配备汽车出行的,要么在单位级别到位的领导,要么就是高级干部子弟,偶尔能公器私用显摆一回。
胡君澜和尽欢亲热地手挽着手,远远地坠在岳卫州后面。
岳卫州也给两个小姑娘,留足了咬耳朵的私密空间,走在前面一点没打扰她们。
“你报仇的事情,有没有啥具体的计划?”尽欢小声问道。
胡君澜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想揪着那恶心女人的头发,把她按地上打一顿!”
“如果你单纯想揍她的话,另选时间,套她麻袋就行。
今天聚会的阵仗多半不小,揪头发甩耳光,在心里想想也就罢了,你真跑上去撕扯,她会失了脸面,你也未必讨到便宜!”
把对方踩在地上使劲摩擦,的确会很爽,但胡君澜以后还要在圈子里混,面子上有顾虑。
“我跟你开玩笑的,”胡君澜笑嘻嘻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纸包,“我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尽欢接过纸包打开来,拈起一点药粉,凑在鼻尖嗅了一下说道:“这是口服安眠药,你准备怎么让她精准地把药喝下去?而且人对安眠药的耐受性不一样,如果她没药倒睡着,你有没有其余预备计划?”
“没想到下个药,这么复杂麻烦!”胡君澜郁闷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今晚机会难得,要说错过这次,以后我想报复她只会更难!”
尽欢把纸包放进了挎包,然后从里面摸出一对儿比大指姆大不了多少的葫芦瓷瓶。
她先从白色瓷瓶掏出一粒赤红色的药丸来,递给胡君澜。
“尽欢,这药丸子想神不知鬼不觉掺到饮食当中,明显比下药粉更难,我估计还没来不及下药,就被人发现了!”胡君澜一脸绝望地说道。
尽欢冷哼道:“谁让你下药丸?这是解药!”
“我不给她喂毒药就不错了,还让我给她解药?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胡君澜气愤地喊道。
尽欢被她这个过激的反应,成功逗笑了,“我啥时候说要给她解药了?这是给你准备的!”
“给我准备的?我好好的拿解药干啥?”胡君澜懵逼。
尽欢打开另外一个瓷瓶,“这药实在是太霸道,你先把解药给吃了,我怕你药还来不及下,就把自己给放倒了!”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