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屈之苏飞之下。
这本来就让韩玄有些的抱怨了。
加上明侯府准备要重编县衙官制,丈量土地,清点人口……一系列的诏令传下来之后,就让韩玄感觉坐在了一座火山上。
一方面是恐惧明侯府。
一方面是感觉有些压不住本地的乡绅豪族。
要知道,这些乡绅豪族的命脉,就是土地和人口,这是他们传家百年的根本,也是他们称霸地方的本钱,可明侯府要是来真的,他们传家百年的根基就没了。
总会有人铤而走险的。
很多人开始游说韩玄。
要说韩玄的意志,也不是那种绝对坚定的人。
他的纵容之下。
长沙的动乱,开始爆发。
这就好像南北效应一样,仿佛给了荆州最后一击,把荆州直接拖入了地狱之中。
………………
江陵城。
黄忠风尘仆仆而来。
荆州明面上是的蔡邕在镇压,但是暗地里面,昭明阁怎么会放心,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他们不会轻易的动荆州,他们有绝对的信心,是以为他们连军队都准备好了。
“长沙乱了!”
他秘密入军营,召见各部将领,第一句话,杀气腾腾。
不说的那些并入牧军的荆州将领。
就算是牧军将领,都有些的寒意骤然。
“传我军令,一级战备状态,要有随时能出征,令至而战的准备!”
黄忠没有多余的话,很直接的下令“另外告诉所有将领,必须要给我牢牢的记住两点,对外,要强势,敢在这时候踏进来的半步的敌人,杀无赦,对内,要有耐心,杀戮解决不了太多的问题!”
双重标准,不是黄忠的本意。
他是一个杀伐解决问题的男人。
但是这是昭明阁的决定。
荆州可以允许乱。
大开杀戒只是下下策,主要还是能劝则劝,能俘虏则俘虏,能少杀一点,就必须要少杀一点,因为现在的荆襄四州,都是明侯府的子民。
……
鹿门山上。
司马微,庞德公,黄承彦,另外还有十余大儒,皆为荆州举足轻重之人,准确来说,在如今的荆州之上,他们是唯一还能抵抗明侯府的力量。
其余的,包括士族世家,地方豪族,他们都无法和明侯府抗衡了。
只有这些读书人。
要是这些人,振臂一呼,整个荆州都起义,他们都会反抗明侯府,甚至不惜性命,让荆州投入一个轰轰烈烈的反抗帝国主义的道路之上。
不公从不少,起义从不缺。
关键是谁去做。
谁敢做而已。
整个荆州而言,这些人的态度,就是决定明侯府的成败。
成,则大家好。
败,则两败俱伤。
现在就看,这些人最后的决断。
“不能等了!”
司马微率先开口“荆州,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这些天,他挣扎了一次,又一次。
说老实话,他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抉择,自他成名以来了,都是受人尊敬,即使刘表,当年坐稳荆州,他说不出仕,那就是不出仕。
刘表都不敢去逼迫他。
但是现在,牧景是直接把他逼到了角落里面,甚至把荆州的未来,压在了他的一念之间,要么做明侯府的朋友,要么做荆州的罪人。
即使都不是他愿意的。
可他根本没有第三个选择了。
他很清楚,那个心狠手辣的青年,不会停下来了,这个变法,一定有一个结果,要么就是荆州血流成河,要么就是明侯府取得胜利。
“水镜先生何意?”一个中年读书人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