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悬着的心倒是平静很多,当他们知道襄阳被夺的消息,就心惊胆跳,即使得之刘表安全,还是不太放心,如今看到一个稳稳当当的刘表,这才算是稳下心来了。
“拜见主公!”
三人行礼,然后一个个将领也跟着行礼。
“伤亡如何?“
刘表跪坐下来,这一次他没有如以往般礼数齐全,上来就是直截了当,冷冷的问。
“我麾下兵卒,不足两万!”
文聘低声的道。
第一波伤亡,是牧军进攻襄阳城的时候,他们的伤亡直线呈现,第二波,那就是他们追击牧军的时候,看似牧军溃败,可他们一路追击,却一路伤亡,不知不觉之中,才有感觉,自己的伤亡已经越来越大了。
“我麾下兵卒,仅存一万五!”
邓龙拱手。
他只有一万兵马,但是还有五千精锐舰队,目前停泊在棘水,介于南阳和南郡之间。
“末将麾下,仅存九千兵卒!”
黄祖悲从心来。
三万精锐江夏大军,前后折损过甚,如今清点一下,加上砚山的残兵,也只有九千余人而已。
“我荆州十万精锐,竟落的如此下场,某恨也!”
刘表怒从心中起,一口淤血吐出。
“主公!!!!”
“主公???”
众将顿时急起来了。
“无碍!”
刘表摆摆手,拿出一个帕子,轻轻的抹去嘴角的血迹,淡然的道“愤愤不平,淤血在胸,如今吐出来,也好,也好!”
他说的有些凄凉。
“主公,万望保重身体!”
文聘拱手,俯首,一字一言的道“我荆州虽一败,尚未绝路,失其襄阳,不过只是小痛,尚有荆州大局在握,主公若是有失,荆州的天变塌下来了,日后在无翻盘之势,还请主公三思!”
“仲业之心,某明也!”
刘表深沉了呼吸了一口浊气,刚才吐出了一口淤血,还真的让他的心口舒畅的很多,数日来的郁郁之气,仿佛也吐出来了,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起来,他亲自扶起了文聘。
得此大将,他尚未可败。
“胜败未果,主将可有夺回襄阳之心?”
刘表眼眸如电,一扫而过。
三大战将,顿时变得沉默起来了。
之前牧军攻,他们守,兵力尚在牧军三倍有余,惜败,如今牧军守,他们进攻,兵力相仿,难也,难也。
即使文聘也不敢说能夺回襄阳。
“难道汝等已无斗心?”
刘表有些失望。
“主公,并非诸将等无斗心,我荆州儿郎,皆为悍勇之将,襄阳乃我荆州之城,即使拼死一战,必要夺回,可如今我们逃的仓皇,人吃马嚼,消耗巨大,却吾后勤之保,此乃一!”
蒯良站出来,为众将开口,道“而今吾等新败,士气不足,进攻之势,必然颓废,无疑徒添伤亡而已,此乃二!”
“绿林山非久留之地,吾等立足不稳,危机在伏,此乃三也”
他跪膝拱手在刘表面前,沉声的道“主公,非不可战,乃不能战,牧龙图之牧军非一家之兵,在南面的战场上,尚有益州强兵,襄阳之败,也必然的影响蔡都督他们应战,若是荆州城再破,荆州便危也,因此属下认为,吾等该先稳住局势,稳定军心,安抚住南线战场,唯有重整山河,方能再战日月!”
不是不想打,是以他们连番大战之后,伤亡惨重,体力疲倦,军心溃乱,根本就无力再战。
“某不甘也!”
刘表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丢了襄阳,就如同一个刺,扎在他的心中。
“主公三思!”
蒯良大声的说道。
“主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