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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堂被胡亚孩子般的表现逗得一乐,笑道:“那好,你能说服我,我就让你去!”
胡亚一勒马缰绳,血红的大马往前移动了几步,薛玉堂仔细一看,这马的每一步都跟丈量好的一般,每一步的距离都是一样的,要知道这可是马,不可能像人一般听话,薛玉堂的记忆,胡亚是跟自己一起坐着铁翎马车来的,也就是说这群马是到了梨县以后她们才买的,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把马训练成这样,这让薛玉堂对胡亚刮目相看。
“主上!我听说狼藉大队是一个步兵大队,我觉得你应该建立一支骑兵小队!”
薛玉堂乐了:“建立骑兵小队,听上去不错,可是有什么用呢?”
胡亚认真的回到:“骑兵在战场上的作用,要远远大于步兵,他们速度快,灵活性高,而且战场正面冲杀要远远高于步兵!”
薛玉堂嘿嘿一笑:“你说的都对,可是你知道要建立一支骑兵小队的费用是多少吗?养一支骑兵小队的费用足够我养支步兵小队的了,而且步兵小队训练好了,也不比骑兵小队差多少!”
胡亚听到薛玉堂的论断,差点没把肺子气炸了,也顾不得君臣之礼,大声说道:“无知、固执!”
没等薛玉堂说话,月楠丞在一旁喝到:“大胆,你既然敢跟主上这么说话!”
薛玉堂被月楠丞的这一声爆喝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月楠丞满脸通红,怒目圆睁,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
胡亚听到月楠丞爆喝,急忙跳下马来,单膝跪地:“主上,下臣无意冒犯,
请主上责罚!”
薛玉堂胡亚怎么说话根本就不在意,他也没把自己太当回事,平日里跟胡亚说话也是很随意,月楠丞一下子如此反应让薛玉堂有些没回过味来,又看到胡亚像是犯了什么打错一般,跪地请罪,反倒让他有些过意不去,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刚要开口让胡亚起来,却听到月楠丞在身后说道:“来人啊!把这个敢于以下犯上的胡亚给我拉出去杖责一百军棍,以儆效尤!”
薛玉堂一看月楠丞要来真的,急忙说道:“别啊!胡亚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吧!”
月楠丞行了一个军礼说道:“主上,家有家法军有军规,平日里怎么样都行,一旦上马行军,就是临战,战时犯上其罪当诛,念在她是初犯,下臣已经是从轻发落,请主上就不要再求情了!”
薛玉堂还要在张口,却听到白玲珑开口说道:“月军师,胡亚毕竟是为了军队着想,虽说言语多有冲撞,但念在其是一片好心,还望月军师能够从轻发落!”
月楠丞看了一眼白玲珑,停顿了一下开口说道:“既然主母替你求情,念在你是初犯,军棍减去一半,希望你以后要引以为戒!”
白玲珑听到月楠丞说军棍减了一半,便没有再说话,薛玉堂还有在张口,他不想让胡亚挨打,却看见月无影给他试了一个眼色,薛玉堂便没有再开口。
月楠丞说道:“今日事情紧急,不可再耽误时间,把她们带着,待到接管完狼藉大队再行惩罚!”
黑衣大汉禀了一声:“是!”
薛玉堂只好叹了一口气,一拍枣红
马走在前面,白玲珑等人赶紧跟上,十几个黑衣人压着胡亚走在最后面,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狼藉大队!
狼藉大队的校场上,六支小队整整齐齐的站在场央,刘寒山站在高台上眼睛不断的扫着下面,他身后站着李子鹏,其余五个小队长站在各自队伍的最前面。
刘寒山面色如水,在台上来回走了两圈,站在原地开口说道:“兄弟们!十几年的风风雨雨,我们狼藉大队一同经历过生死,一个锅里吃饭,一床被子睡觉,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但是无论到了任何时候,你们都是我刘寒山的兄弟!”
刘寒山顿了一下,眼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