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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堂尽管不是很情愿,但是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他也只好委屈一下,笑着叫了一声:“刘伯父!”
刘寒山听到薛玉堂叫他,心顿时欢喜的不行,哈哈大笑道:“这就对了!”
二人拐八拐来到一座屋子跟前,军营建筑相对粗犷,但是结实耐用,整个房屋全部是由方形条石搭建,房屋与房屋之间多为宽敞的校场,上面摆满了各式武器,寒光闪闪,刘寒山领着薛玉堂所到的房屋算是整个军营较大的一处,整个屋子只是一间大堂,几张巨大的粗木桌子拼成一个长条桌子,上面用巨大的盆盛着整块的羊肉、牛肉泛着油光,桌子一共摆了十把短刀,没把短刀旁边摆着一坛酒,刘寒山一边笑着,一边拉着薛玉堂入了座。
“玉堂啊,我们这里条件简陋,不要嫌弃,其实吃东西这件事,讲究的是一个吃饱,就他娘的那些个绉绉的非要弄个个碟八个碗,麻烦死了,你看我们多实在,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哈哈哈”
薛玉堂微笑着回应了一下,没有反驳,但也不赞同,毕竟没哪家的老百姓能天天用盆吃肉。
“玉堂啊!咱们也不必客套了,那就开吃吧!子鹏,你他娘的别杵在那了,让兄弟们落座吃东西!”
李子鹏“哎”了一声,招呼着几个将领坐下吃东西。
一个士兵抱着酒坛子挨个座位上倒酒,刘寒山端起一碗酒,看了一眼坐在薛玉堂旁边的月无影问道:“玉堂,还没介绍,这位是!”
薛玉堂“哦”了一声,站起身来说道:“刘伯父,这是小侄的妻子,叫月无影!”
刘寒山的大巴掌按住薛玉堂的肩膀:“玉堂,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有啥事坐下说!”
又冲着月无影笑道:“侄媳妇儿漂亮,你也别见外,到了这就跟在自己家一样,按照规矩你也得跟着玉堂叫我一声伯父!”
月无影起身喊了一声:“刘伯父!”
刘寒山眼睛一瞪:“我说了,不用客气,有啥话坐着说!”
月无影道了一声:“是!”坐到椅子上。
刘寒山举着大碗叫道:“兄弟们!这两位呢,是我总跟你们提起的薛洪的儿子和媳妇儿,也是我刘寒山的亲侄子,以后啊,这北军营他们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各位兄弟,我这侄子今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你们遇到了就要给我多加照顾!听到没有?”
一群将领站起身来,大声回应:“请大将军放心,我等定然会多加照顾!”
薛玉堂和月无影被弄得不知所措,也急忙跟着站起身来。
刘寒山大喝与一声:“好!”一仰头把一碗酒干了个底朝天,碗口朝下,示意了一下,众将领依样效仿!薛玉堂本身不善饮酒强压着不适把一碗酒干了,月无影到是没有什么反应。
喝完了一碗酒,刘寒山拉着薛玉堂把与一众将领挨个给薛玉堂介绍了一番,除了血狼小队队长李子鹏,这里还有什么野狼小队,山狼小队等等一共六支小队,可是唯独不见大队长在这里,这让薛玉堂感到很奇怪。
刘寒山像是知道薛玉堂的疑惑,笑着说道:“我这里是驻守的是狼藉大队,一共六支小队,都是能征善战之辈,这里也是你刘伯父当年起家的地方,所以啊,现在我还兼着狼藉大队的队长,平常就是这个李子鹏在替我管着!”
薛玉堂看向李子鹏,李子鹏微笑着冲薛玉堂点了一下头!
薛玉堂也微笑着回应了一下。
“玉堂啊!既然你回来了,我想着你小子一直东跑西颠的也不是个事,就来这里给我当个大队长吧!”
薛玉堂被刘寒山的一句话吓的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二人虽说按照刘寒山的说法不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毕竟十八年没有见面,一见面没说几句话就要把狼藉大队交给自己,这个刘寒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