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薛玉堂四人不慌不忙的吃完早饭,来到城门口,那里早已经有三辆铁翎马车等在那里,三辆车都被遮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到里面,薛玉堂也没怎么在意,宋坤看到薛玉堂过来赶紧走过来一抱拳“玉堂小兄弟,过来了?”
薛玉堂抱抱拳“宋坤大哥来得早啊!”
宋坤见薛玉堂顺杆往上爬一愣,旋即请摇了摇头,这修行之人倒是不可按世俗礼节相看。
“来,玉堂兄弟,这边请!”
宋坤伸手把薛玉堂四人让到第一辆车上,薛玉堂四人上车一看,这车好甚是宽敞,沿着车身四周镶嵌着宽敞的条椅,椅面上用上等的皮毛缝制,毛色光亮、顺滑,车子中间镶着一个桌子,桌子上面摆满了各式水果和酒水。
薛玉堂让两个女孩做到里面他和海三坐在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车走,海三打着哈欠“哥哥,这老头怎么回事,让咱们这么早过来,到现在也不走。”
薛玉堂倚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海三抱怨也不睁眼“海三,你要觉得困就眯一会,别那么多废话!”
海三“哦”了一声,刚要靠在椅子上,车身一顿,就觉得好像是飞起来了,海三把车窗漏了一条缝,往外一瞧,就见下面的小镇越来越小,自己离地面越来越高,顿时觉得双腿发软,双手紧紧抓住前面的桌子。
薛玉堂感觉海三状态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心中忍不住偷乐,这海三看似五大三粗,比照自己第一次做鹰骑还不如,可是他忘了他第一次坐鹰骑被吓的昏迷的事了。
这铁翎马车就是比鹰骑好,不用受这风吹之苦,还有水果、酒水供应。
走了一天,天色渐晚,铁翎马到了一个驿站停下来,宋坤把薛玉堂四人从马车上叫了下来,为他们安排了两间房间,让他们休息。
刚下车,薛玉堂就看见从最后一辆马车上下来两个人,整个身体都被黑色斗篷遮盖,腰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有武器,这两个人看到薛玉堂四个人下车,脑袋往这边看了转了一下,便哑着嗓子说道“这老宋也真是的什么人都请!”
薛玉堂一听“哟!这是找茬啊!”
薛玉堂没说话,海三召出一双大斧,双手一摆“哎,你那鸟人,来跟俺打一架!让俺看看你的本事!”
穿斗篷之人站定身形一撩斗篷,嘡啷一声抽出腰刀“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什么阿猫阿狗!”
宋坤一看两伙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赶忙跑到两伙人中间“我说各位兄弟,你们都是我请来的高人,麻烦大家给我小老儿一个面子,别动手行吗?小老儿给你们作揖了!”
宋坤对着两边一顿鞠躬作揖,薛玉堂本来就是蹭个车,看把宋坤逼成这个样子,有些不好意思,拉住海三。
那边看海三收了大斧,也把腰刀入鞘“哼”了一声,便往驿站里面走。
宋坤见两方收了手,擦擦汗,对着车里说道“他们进去了!”
车里“哦”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转眼到了第二天,薛玉堂四人从房间里出来,天蒙蒙亮,宋坤早已站在外面等候,薛玉堂四人一上车,马车便又飞起来,薛玉堂心想这次没用等,看来其他的人早已上车,恐怕是宋坤故意安排互相不见面。
不知道又飞了多久,忽然外面传来两声鹰啼,薛玉堂刚开始没有在意,这通往上京的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偶尔有鹰骑经过也不算什么。
可是随着一阵阵口哨声此起彼伏,薛玉堂感觉不太对劲,把马车门开了一个缝隙,见到外面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光着膀子,头上戴着羽帽,手里拿着铁链,围着马车不停的翻滚,把马车逼得不得不下降。
“土匪!”薛玉堂苦笑,自己还真是幸运啊!居然在这里能碰上土匪!
“各位好汉爷,我们这车上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小老儿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