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后遗症,就是半边脸黑,半边脸白,姚仙儿戏称阴阳官,反正现在薛玉堂一见姚仙儿薛莹就打怵,索性就又跟王胖子混在一起不回家了。
薛玉堂看着御仙堂这边清一色的白衣长衫,一尘不染,身后都背着白柄长剑,整齐划一,就跟一个模子里刻的一样,在台上站成一排。
反观净灵院,这衣服五颜六色,身上的武器也五花八门,最过分的是一个打扮的跟个老叫花子似的一个老头,半趴在台上的桌子上打瞌睡。
“你懂什么?你看着御仙堂跟一个流水线出来似的,泯灭个性,你要是去了最后肯定泯于众人,将来难成大气,你再看净灵院那边,啧啧,让每个人都有自由发挥的空间,你要去这里,将来必将一鸣惊人!”薛玉堂这话说的虽轻,一般弟子听不到,可这台上带队的却是俢元期的,这里的所有风吹草地尽在二人的感知之中。
王胖子半信半疑,可御仙堂的俢元期的带队之人却气得七窍生烟,自己等人为了能够展现御仙堂的实力特地穿上了崭新的衣服,排着整齐的队形,不想被这小子一句话给说的一无是处,想到这里,带队之人冲着薛玉堂张口轻吐,一口元气直奔薛玉堂而来,这一口元气如果真击在薛玉堂身上,就这个连入道期还差临门一脚的薛玉堂就是不死也得躺上一个月。
薛玉堂虽没入道,但这对危险的感知却是无比的敏锐,本能的向右错了两步,这口元气直接击在他身后的大树上,只见树身一抖,无风的天气树叶哗哗作响,可这树上却无半点痕迹,过了一会儿,树叶如同雪片般纷纷落下,薛玉堂心中大惊,直盯着台上,心中暗恨出手之人歹毒。
御仙堂带队之人见薛玉堂躲过了他的元气大感惊奇,正要在吐元气,不想净灵院趴在桌子上的老头,叫了一声“小家伙,来,老朽找你说说话!”这一声看似不大,却直接震散了御仙堂带队之人口中的元气。
薛玉堂一指自己的鼻子“老头,你叫的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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