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而且这铜棺留在这里肯定已经不止几十年那么简单,可见这铜棺里的东西有多凶悍。
又是一声脆响,一根铁链崩碎,长明灯直接熄灭一半,整个洞内的光线一下子暗淡下来,原本清晰的四周变得朦胧起来。
薛玉堂的白黑断剑一直搪在胸前,眼睛始终没敢离开这铜棺,铜棺的棺材盖又掀开一些,缝隙变得更大了,包裹的铜棺的铁链也开始变形,这次不止是一根铁链,而是所有的铁链都开始笔直变形。
头顶的长明灯即便是灯油依旧很满的,也开始变得暗淡起来,这光束依旧压着铜棺半点不能移动,但是明显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
刺的“吱呀”之声从未停止过,而这铁链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从铁链处传来一阵阵的“咯吱”之声
,让人的心也跟着悬着。
突然之间整个洞内一下子亮了起来,把这洞内照的如同白昼一般,这铜棺之内伸出的一只手掌被这光芒照射之下,发出“刺啦”一声,铜棺之内发出一声哀嚎。
巨大的铜棺盖子“动”的一声落下,击在棺材之上,月无影顿时觉得兴奋了起来,大叫道“相公,快看”
只是她话音未落,头顶的长明灯瞬间熄灭,整个洞内一下子陷入黑暗,把月无影原本没说出口的话给生生打断了,这长明灯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燃烧了自己最后的全部力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吱嘎”铜棺的盖子再次被里面的凶物撑起,铁链的“咯吱”声依旧在坚持着最后的倔强。
“啪啪啪”一声声脆响,在这黑暗中如同崩豆一般,铁链一根根碎裂,碎片开始四散崩出。
薛玉堂拉着月无影和殷三娘一直往后退去,直到到了这平台的边缘,薛玉堂现在十分后悔,自己头脑不够清醒,他应该带着月无影和殷三娘到这平台的台阶位置,他们应该逃到这阵法之中。
薛玉堂扭头看了看这台子的下面,这台子距离地面几十丈,跟个悬崖差不多高了,三人倒不是跳不下去,只是贸然跳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毕竟这台阶的位置他们还算是比较了解,但是身后这个位置,实在是不知道下面是什么。
“哗啦”整个铜棺的盖子被掀飞,这铜棺在这平台上呼啸而过,带着劲风一路飞出,直接飞过平台坠落地面,薛玉堂借着这平台周围剩下的一点长明灯的光芒,看着这铜棺盖子落到地面划出一条深沟,把原本地面上的那些个墓冢给犁成平地。
从这墓冢之中飘出一群傻呆呆的鬼魄,飘到空中,看着这平台,歪着脑袋像是在思考。
这铜棺之中伸出一只手,抓住这铜棺的边缘,缓缓从里面坐起一个人。
此人长发披肩,身穿一身白色儒袍,一点点的从铜棺之中坐起,刚开始好像还是十分不适应,晃动着脑袋,让僵硬的身体活动起来,单看双手倒是没像薛玉堂听说的那般,五指发青,指甲修长,反倒是双手五指修长,白皙光嫩,只是显得有些僵硬。
此人坐起身之后,又把双手举在眼睛前面反复的观看,不停的活动双手,渐渐的这五指开始灵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