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也是瞎操心,薛玉堂和月无影所经历的事情,不比自己少多少,况且只是几个市井的小痞子。
“废话,这里还有别人吗?爷不是跟你说话跟谁说话,你小子识相的过来给爷几个磕个头,道个歉,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要不然,爷今天给你见个红,也算是给爷几个填个彩头!”
薛玉堂一听乐了,自己生死之间摸爬滚打,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就他们这一套要是普通人见了兴许真的就软下去了,可是死在薛玉堂手上的人也不算的是少数,这几个街痞要说是打架动刀子,伤个人薛玉堂信,要说是杀人,这几个街痞未必有那个胆量。
薛玉堂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走到几个街痞跟前,看了一圈,指着那个叫彪爷的痞子说道:“你叫彪爷是吧?”
这彪爷见薛玉堂不但没有害怕,还敢走过来,心中开始发虚,转过头看着那个坐在上首的德爷,眼睛里充满了求助的神情。
德爷一看薛玉堂这气质,知道这个叫彪爷的恐怕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但到了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总不能现在认怂吧,那样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街面上混啊!
“这位兄弟,敢问尊姓大名?”德爷从座子上站了起来,一抱拳说道。
薛玉堂笑了一下:“我的名字你们还不配问,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位彪爷我怎么就不能看你了?”
这个叫德爷的一看薛玉堂丝毫不给他面子,原本他想着他给薛玉堂一个台阶,双方就此把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薛玉堂压根就不接这个茬,还想着要把事情闹大,这让他感觉一下子就棘手了。
“兄弟!我舅舅是这里的城防官,这件事情也算得上是误会,你看是不是算了!”德爷觉得自己的姿态已经放的够低的了,也算是对薛玉堂面子给足了。
薛玉堂翻了一下眼睛:“什么城防官,我不认识!”说完一指那个彪爷说道:“我跟你说话,你难道没有听到?”
这彪爷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见薛玉堂真的叫起真来,反倒是害怕了,缩着脖子不肯回答薛玉堂的话。
这一下这个叫德爷的不干了,薛玉堂简直就是无视他,他在市井混迹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过如此窝心之事。
“你知不知道我姨夫可是道云观云鹤真人的大弟子?”
薛玉堂扫了德爷一眼,一抬手直接把这德爷给扇飞了,口中说了一句:“呱噪,我管谁是你姨夫,我现在问他的话,你插什么嘴!”
这德爷被薛玉堂从茶棚中间直接扇到茶棚的边缘,吐出一口鲜血直接带着两颗大牙,躺在地上看了薛玉堂一眼,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薛玉堂打完这德爷,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一伸手抓住了叫彪爷的脖子,把他从凳子上拎了起来,用手用力一甩,直接把他扔到了街上:“告诉你们,以后少惹不该惹的人,要不然说不定那天就把命丢了!”
几个黑衣人吓得坐在凳子上一动不敢动,头埋在桌子上,连看都不敢看薛玉堂一眼,薛玉堂哼了一声,说了一句:“还不赶紧滚蛋!”
几个人如蒙大赦一般拔腿就往外跑,薛玉堂在后面喊了一句:“等一下,把里面那个杂碎也带走!”
几个黑衣人已经跑到茶棚门口,听到薛玉堂说的话,又扭头回来,绕过薛玉堂老远,把那个昏迷的德爷架起来就往外跑去。
茶棚的老板正巧打酒回来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匆匆忙忙走进茶棚,看了一眼刚刚坐回座位的薛玉堂,口中发出一声哀叹。
月无影笑嘻嘻的看着薛玉堂:“怎么逞完威风了?”
薛玉堂笑了一下:“这算的了什么!”
月无影扑闪着大眼睛看着薛玉堂说道:“相公,你干嘛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就是一群普通的小痞子!”
薛玉堂笑道:“我也不愿管这闲事,就是一时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