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旗,心中大失所望,这寻了半天只寻到这么一处,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这去到别人家里讨食更是别扭,所以薛玉堂只好硬着头皮往这里走。
到了门前,见这酒家是一间三间的土坯房屋,房顶的草已经稀稀拉拉的,但是好在没露下面的托底,薛玉堂都在想这房子进去可能下一秒就倒了,在门前犹豫半天,薛玉堂用一种上刑场的心情,迈步进了屋内,刚一进屋,薛玉堂差点没摔一个马趴,这房内与屋外有将近半尺多高的落差,而且屋子里面比较暗,这人在阳光下一进屋视觉上会有一瞬间的黑暗,偏赶上薛玉堂正好迈出这一脚,要不是自己感知敏锐,脚下悬空迅速调整了姿态这一下人可就丢大了,薛玉堂刚想着回头提醒一下身后的车夫,没想到车夫已经迈步进来了。
这车夫可是没有薛玉堂这般本事,脚下一空,本能的把后脚带进了,想要支撑一下,只是这姿态实在是调整不过来,一路小跑摔在了屋子的墙根上,脑袋直接撞了一个大包,一个人蹲在地上,委屈的看着薛玉堂,一脸幽怨。
薛玉堂把脸扭到一边,肩膀耸动,他不想伤了车夫这脆弱的心灵。
这酒馆内有一个条形长案,一个满头银发乱糟糟的老头趴在上面睡觉,就连车夫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都没让他醒过来,薛玉堂本来打算把他叫醒,去害怕这一惊再把他吓出毛病来只好无奈的找一张桌子坐下。
只是这桌子实在是不敢恭维,就是几张不知道在哪里找的木板随便拼凑了一下,上面满是未经修理的毛刺,薛玉堂觉得自己这素质想不规矩都难,根本就不敢把手放在这桌子上,他害怕力气稍微用大了这桌子再塌了。
薛玉堂规矩的坐在那里等着这老人醒过来,车夫嘟囔着坐在薛玉堂对面,捂着自己脑袋上的打包,抱怨不已,薛玉堂只当是没听到。
正在薛玉堂百无聊赖的观察这个马上就要倒塌的小酒馆的时候,却是从外面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大汉,穿着坎肩断卦,露出胸口的黑毛,一边走着一边玩着胸口的黑毛,走进酒馆,也是差一点摔倒,辛亏跟在他身后的人机灵,一伸手扶了他一把,他这才没有倒下。
大汉显然对这一下差点摔倒不满意,口中叫道:“奶奶的,这是什么破地方,拆了算了!”
不过自己嚷了半天也没见有个人过来搭理自己,扭头看了一圈,见到规矩坐在那里坐着的薛玉堂,狠狠的白了薛玉堂一眼。
薛玉堂一下子郁闷了,自己坐在这里没招谁没惹谁,无缘无故的吃了一个大白眼。
大汉白完薛玉堂之后,用拳头在条案上敲得咚咚直响,口中大喊道:“有喘气的没有啊?这屋里人都死绝了!能不能出来个人言语一声啊?”
大汉连敲带叫,趴在桌子上的老头愣是没醒,要不是老头嘴里不停的传来鼾声,薛玉堂甚至都认为这老头是个死人。
大汉一阵吵嚷,老头没醒,反倒是从屋子中间的一张帘子里面伸出一双手来,露出半个脑袋冲着大汉喊道:“鬼叫什么?这么没规矩,先回你娘肚子里学好规矩再出来!”
说完把头缩了回去,手也方下门帘,从里面又传出一声:“进来的人,都吃什么,言语一声!吃完赶紧滚蛋!”
薛玉堂摸摸鼻子,这怎么吃个饭就跟求她一样,这哪像是个店家啊!
大汉被骂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呵呵笑起来:“哎......兄弟们,这娘们长的不错啊!这要是在床上绝对够劲啊!”
刚刚这女人出来的太快,薛玉堂没太注意到说话这人长的什么模样,不过凭着这大汉的审美和这粗犷的声音,薛玉堂想着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妹子......我们今天就吃你了,说吧!多少钱,哥哥这里就是钱多!”大汉哈哈大笑道。
“吃你妈......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