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去穿衣服,只是用车上的一张单子,把自己裹住,让自己不至于裸露,月无影掀开单子,看着面积开始逐渐扩大的伤口,把赤色原石放在伤口上。
这赤色原石一到了伤口上,就像是磁铁一般,原本黑色地方迅速回到伤口周围,再融进原石之中,过了好大一会儿,殷三娘的伤口已经恢复了血色,月无影想要把原石收回了,可是没想到原石一拿开,这黑色就像是墨汁投入水中,一瞬间便又重新散开,以最快的速度向全身蔓延,速度比原来快了很多。
月无影叹了一口气:“殷三娘啊殷三娘,看来这赤色原石跟你真的有缘了,我这费了半天的力气最后居然是给你做了嫁衣,既然如此,那就应了天意吧,但愿你不是一条毒蛇!”
月无影用手捏开殷三娘的下巴,把赤色原石放到殷三娘的嘴巴里面,赤色原石一到了殷三娘的嘴巴,便如同鱼入水中一下子蹿到殷三娘的喉咙里消失不见。
月无影笑了一下,撕了一块布,在殷三娘的伤口上撒上药,用布把殷三娘的伤口给缠上,又用被子把殷三娘给盖好。
过了一会儿,薛玉堂重新回到车上,车夫驾着铁翎马车又从还阴地出来,回到还阴谷,这谷里再早就没了人。
薛玉堂对于月无影用一颗原石救殷三娘之事虽说是不支持,但是只要是月无影做的决定,他也从不反对,月无影知道薛玉堂的想法,也感激薛玉堂对她的信任。
贺州大陆讲究的是嫁夫从夫,这种习俗也延伸到了修界,虽然很多女修者的能力不比男修者差,可是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也着实害了一批女修者,有的甚至回毁一身修为,下场凄凉,虽然也有女修者为此奋力反抗过不过收效甚微,可怕的不是男人如何,而是女子的想法。
这就导致很多女修者不肯结婚,最多也就算是结成一种道侣,互不干涉,只是一种互相慰藉罢了,用现在的话就叫做同居而已。
薛玉堂对于他的女人一向是很尊重,从来不强加给她们任何自己的想法和要求,这也是为什么他身边的这些个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的原因之一。
薛玉堂不在这事上面过多计较,月无影反倒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这原石本身是自己想要,而且他为此付出了很多,可是自己就这么轻飘飘的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了一个陌生人。
“相公!这原石......”
“我说过原石是你的,怎么处置你说了算,这紫色原石是我送你的礼物,赤色原石是你自己得到的,所以啊,你的东西你说了算!”薛玉堂打断月无影的话,笑嘻嘻的说道。
月无影把脑袋靠在薛玉堂的肩膀上:“相公你不会怪我吧!”
薛玉堂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别说两颗在我这一文不值的破原石,就算你要星星我也得想办法给你弄来!”
月无影无辜的看着薛玉堂:“我要星星干嘛?又没什么用!”
薛玉堂看了月无影一眼,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这是比喻,不是真的要给你弄个星星,再说要是真的弄颗星星过来,这贺州大陆不就没了!”
月无影白了薛玉堂一眼:“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星星那么一点,怎么会把贺州大陆弄没了!”
薛玉堂只好无奈的说道:“这星星看着小,那是因为它离我们远,要是真的到了跟前,可是要比贺州大陆大的多!”
月无影半信半疑的看着薛玉堂:“相公,你就唬我吧,怎么可能!”
薛玉堂不得不用自己半吊子的知识给月无影讲起了宇宙,只是很多东西他也不知道,面对月无影的询问只好顺嘴胡说,月无影自然是不知道薛玉堂说的是真是假,反倒是对薛玉堂知道这么多崇拜的不得了,这可满足了薛玉堂的一颗想要收获迷妹之心,一时间说的更起劲了,连传说带瞎编,说的那是一个唾沫横飞。
二人说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