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死吗?”
血毒门的弟子听到丁任何骂才算是冷静下来,退到丁任何身边。
丁任何缓了一口气说道:“你叫什么?”
薛玉堂没有开口,丁任何等了半天,没见薛玉堂有动静,只好冷哼一声:“畏首畏尾的鼠辈,连名字都不敢说吗?”
月无影见丁任何骂薛玉堂冷笑一声:“你才是鼠辈,你记住了,我相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他叫薛玉堂,我叫月无影你给我记住了!”
丁任何一抱拳:“好,我血毒门记住你们的名字了,他日有机会,今日之辱,我们定当奉还!”
月无影见状便要上前去与其争斗,被薛玉堂一把抓住袖子,月无影奇怪,丁任何带着一众血毒门弟子,离开了大殿,往外走,直到不见了身影,薛玉堂才晃晃身体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下把月无影吓了一跳,急忙扶住薛玉堂大叫道:“相公,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薛玉堂急忙伸出手指挡住月无影的嘴巴:“别吵,别让血毒门的人听到!”
月无影急坏了,小声的问道:“相公你怎么样啊?我这就带去你找郎中!”
薛玉堂喘了两口气,说道:“无影,不用着急,我没事,只是内腹被丁任何给震伤了,没想到这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在这大宋朝呆久了已经太过自以为是了,能够越级战斗之人比比皆是,而且每个人都要每个人的优势!这外面不比大宋朝,我们今后定要多加小心!”
月无影跟着点头,也同意薛玉堂的说法,他们二人之前即便是遇到比他们境界高的人,也从未惧怕,但这只是刚刚出了西夏国,还没有真正出还阴谷,便先后败于血毒门之下。
先是被屋脊之人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二人甚至差点性命不保,若不是这屋脊之人过于自信,没有把二人当做一回事,恐怕他们都已经做了亡魂。
再是丁任何,薛玉堂表面上击败了他,可实际却是自己内腹被震伤,甚至为了吓走丁任何自己连话都不敢说,要不是丁任何太过惜命,又太过多疑,恐怕他们今日又要九死一生了。
“无影扶着我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
月无影听闻,点点头,把薛玉堂架在肩上,薛玉堂现在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被月无影连背带抱的离开了车部国的皇宫。
直到出了紫色城墙,月无影才在一处保存的相对完好的民居,寻了一个地方暂时安顿下来。
月无影把薛玉堂扶到房间内的一处卧室之中,这间房保存的相对完好,里面的家具都没有破损,只是落上了一层灰,床上的被褥比较齐全,只是稍有些霉味,月无影找些软一点的东西让薛玉堂先靠在上面,又把被褥抱到外面晾晒,薛玉堂这般模样,看来一时半会儿是离不开了!
也是二人在外都已经习惯了,乾坤袋里常年备着粮食。
月无影安顿好了薛玉堂,便找到扫把,把屋里打扫了一下,又去外面的井里打了些水,在已经荒废的园子里寻了一些剩下自行生长的蔬菜,做了些饭菜,喂着薛玉堂吃了一口。
薛玉堂吃完东西,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月无影却是睡不着,没事的时候在这房子里面转悠。
无意中走到另外一个屋子,这屋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小孩玩的玩具,看样子这孩子并不大,床脚处还叠着整齐的衣物,看样子也就四五岁大小。
屋子靠近南侧的是一张大床,粉色的床幔上绣着鸳鸯戏水,镀金的床勾之挂起了半边床幔,被子半掀在一旁,平日里的衣服挂在床尾,显然是这屋里的主人,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便出了事!
屋子的北侧是一个书柜,书柜的前面又一个书桌,书桌后面是一张太师椅。
书桌左上角放着一叠书,书桌上平摊着一张宣纸,宣纸上面写着“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