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下午两点多,国内W市内,江夏区某咖啡馆内。
张浩文约带着金刚在此约了白远。
既然需要筹钱,张浩文首先想到的就是白远,白远在B省内经商多年,名和利都有了,要论家底,他肯定是要超出君豪集团内的任何一个人的。
张浩文和金刚两人在咖啡馆内等了大约十来分钟,随后就见到白远乘坐一台黑色奔驰商务,在秘书的接引下,下了车。
此刻的白远西装笔挺,皮鞋铮亮,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显然是刚从公司过来,他下车后就冲秘书打了个招呼,随后就见到秘书钻进车内,在车里等待着,而白远本人则是拎着个手包,大步进了咖啡馆。
几分钟后,咖啡馆二楼某靠窗卡座上。
“白叔,你好你好。”
见到白远应约过来,张浩文连忙起身,笑着跟白远握了握手。
“不用客气。”
白远将手包放在坐上,拉开椅子坐下,笑道:“你们都是小军的朋友,咱不用那么见外,你找我肯定也是有事儿吧,寒暄就免了,有啥事儿你直接说吧。”
张浩文想了下,感觉既然是张军未来的岳父,那理应是自家人,也就没太见外,就直接说道:“白叔,是这样,军在L国出了点事儿,现在情况不太好,坦白说,我来找你是来化缘来了。”
白远眉毛挑了挑,“缺钱啊?出啥事儿了?你详细说说。”
张浩文闻言,一咬牙,目光望着白远,沉声说道:“军在L国,因为一点纠纷,把该国一个高官的儿子给打残废了,现在这事儿也不是没得缓和的余地,就是需要一些资金打点关系,所以……”
白远脸色未变,啜了口咖啡,轻声问道:“高官?有高啊?”
张浩文满脸愁容,苦笑说道:“级别很高,差不多相当于户部小侍郎的位置。”
闻言,白远勃然色变,刚喝道嘴里的咖啡都差点喷出来,他一脸惊愕地盯着张浩文,“小军怎么捅出来这种篓子?”
张浩文叹口气,“这话说来一言难尽啊。”
白远沉声问道,“那人真的残废了?你仔细跟我说说,不要遗漏。”
张浩文犹豫良久,当下将L国发生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但隐去了景毅这个凶手的情节。
毕竟此刻还是求人呢,正需要借钱,若是说是景毅惹的事儿的话,白远恐怕听后直接就走了。
张浩文没发现的是,在他说的同时,白远脸色越来越难看,直到听到阿萨已经失去男人的功能的时候,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叔?叔?”
张浩文看他脸色难么难看,一时间还以为他身体不太舒服,顿时问了一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用不用叫个医生啊?”
“没事。”白远挤出一丝笑容,随后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沉默良久后,才一脸愧疚地冲张浩文说道:“浩文,你也知道,我公司也是现金流,资金比较吃紧的……”
闻言,张浩文心头一沉。
白远叹口气,神色无奈地说道:“现在生意不好做啊,名气是有了,实际上穷得叮当响,外界都说某某白老板身家亿万,实际上只有我自己清楚,很多时候,连一百万的现金都不好动。”
听到这话,张浩文脸色有些苍白,挤出一丝笑容地冲白远点点头,没接腔。
“小军不管怎么说,我和他也认识,他和思雨也是相识一场,也算有些情份。”白远脸色恢复正常,摩挲着下巴,沉默一会儿后,拿起手包,从里边抽出钢笔和一张支票,唰唰唰的在支票上写了一串数字,随即把支票递给张浩文,“浩文,这里是三十万,钱肯定不够,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
张浩文笑容有点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