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荃当然不可能说他和张军那点事儿,而事实上,王荃帮曾广虎他们的事儿,他母亲都很少知道。
作为人子的,肯定不希望母亲担心,更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在外面干那些脏事儿对不。
而曾广虎他们就更不会说和王荃的事儿了。
所以,刘春凤对儿子这些年到底干了些啥,几乎是不知情的。
“嗯嗯,妈,先吃饭,中午了,您肯定饿了吧。”王荃含糊说着,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边。端起盒饭,准备给母亲喂饭。
“不用了,我又不是瘫痪了,能自己动手的。”
“儿子给妈喂饭又怎么了,您别动就行了,我来!”
刘春凤嘴唇有些苍白,轻轻推开儿子,目光先是看了旁边的张军一眼,随即在王荃耳边轻声说道:“荃娃啊,妈是真不饿,刚吃了不少水果的,我就是后背很疼的,想……”
王荃闻声连忙轻声说道:“妈,您放心,止疼药我带来了。”
“啊!好!好!”
听到止痛药带了,刘春凤神情顿时放松不少,整个人看着都轻松了许多。
而旁边少了个经常喜欢给自己介绍对象的大媒婆,张军也乐得清闲,躺在床上,偶尔睡睡觉,醒来来又玩玩手机,跟萧绾绾发发短信聊天什么的。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两天时间过去了。
王荃这两天看起来是比较有空闲的,时不时就往医院钻,来看他妈。
通过两天时间接触,张军发现王荃这个人特别敬爱他母亲,特别的尽孝。
本身吧,刘春凤的病不是什么绝症,更不是瘫痪和植物人啥的,正常来说,刘春凤自理生活是没有一点毛病的,但王荃这两天几乎除了睡觉时间外,都围在他妈病床前。
喂饭啊,喂水果啊,扶着母亲去洗手间啊什么的,照顾得相当周到,堪称入微。
这一点,倒是让张军对王荃的印象有所改观。
甭管王荃是什么立场,但最起码看起来是个孝子。
我国自古就讲究仁义礼智孝悌忠信,在某些时候,孝是排在第一位的,如果一个人连最起码的孝顺都做不到,哪怕他在外面多风光,有多成功,在张军看来,这个人是不完整的。
“妈,来,您慢点。”王荃搀扶着他的妈妈,两人缓步往病房外走,他一边在刘春凤耳边轻声说道:“妈,我跟你说,医院左门斜对面有一家易红家常菜,可好吃了。”
“好,好!听你的。”
刘春凤笑呵呵的,被儿子搀扶着,离开了病房。
有件事儿挺奇怪的,就是王荃在这不到两天时间内,带着他母亲刘春凤离开医院三次,说是去外头吃饭,但每次都是一出去就近两小时。
当然,这是小事儿,作为儿子,带着母亲到医院外吃个饭,散散心啥的也不稀奇,张军当时也没多想。
...另一头,邵D南岭路的某个看着档次不高,但其实私密性挺好的饭店包房内。
柴邵穿着军绿色的衬衫,带着一个只露出眼睛和下巴的,银色半遮脸的面具,整个人有点像是黑侠一样的造型,在包房内见到了伍家兄弟。
人是曾广虎通过老刘叫的,但接见的却是柴邵。
其实说白了,这种事儿雇主和刀手一般都不会直接见面的,真正办事儿的,很多中间都是有好几个中间人介绍。
伍家兄弟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造型,普普通通,穿着民工的衣服,衣衫上还沾了些许泥屑,再配上一双解放鞋,整就是一副建筑工人的打扮。
柴邵早到饭店几分钟,见到伍家兄弟进来后,他站起身,迎了一下:“呵呵,来了哈!坐,请坐!”
伍大目光在柴邵脸上的面具上停留了零点几秒,神情稍